所赐了!”,聂小虎笑着指了指邵树森。
“我?”,邵树森终于说话了,抬起头看着聂小虎,眼睛里满是茫然。
“对,就是你!”,聂小虎乐了,“你还记得苏红玉吗?
邵树森先是一愣,随后又耷拉下了脑袋,小声说到:“我其实并没把她怎么样,她把我砸晕了,还偷走了我的酒壶。”
“正是那个酒壶暴露了你们的意图!”,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
“虎哥,你是说酒壶里的那张纸吗?”,曹晓卉问到。
“没错,酒壶里的那张纸上写着‘朝孩’二字,那就是他们要将银子运走的时间!”
“朝孩?”,曹晓卉皱起了眉头。
“这里两个字拆开就是十月十日,亥时和子时之间!”
“还真是!”,曹晓卉的眼睛顿时亮了许多。
“可是你又是如何知道他们是用船运走银子的?”
“还是他们告诉我的!”,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
“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会告诉你,难道说有人出卖了我们?”,邵树森突然抬起头来说到,眼睛里充满了诧异。
“没有人出卖你们,只不过是不小心说漏了嘴而已”,聂小虎笑着说到。
“那不可能,知道此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邵树森突然闭住了嘴,好像知道自己开始不打自招了。
“怎么不说了?”,聂小虎笑着问到。
“你…你在套我话!”,邵树森又低下了头。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聂小虎惬意地向椅背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挖掘地道可是个大工程,从远处挖起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们只能是从附近开挖,而洛南大街隔壁的那条洛水街上恰好就有人在挖地基,是不是很凑巧?”
“我想起来了!我们从银庄出来后遇见过一辆拉土的马车!”,曹晓卉接口说到。
“你还记得当时那个车夫是怎么说的吗?”,聂小虎笑着问到。
“好像说是一个有钱人买了……”
“不是这个”,聂小虎打断了她的话,“那车夫说要将土运到哪里倒掉?”
“城南河边!”,曹晓卉想了想,突然大声说到。
“这么多的银子,若是从陆路运走,必是十分地扎眼,而且也很不安全,所以只能是用船。
而要做这件事就必须要有内应,而这个内应又不能露面,所以他便负责去联系船只,我想那个酒壶应该就是买船的钱吧?而酒壶里的那张纸上写的,就是开船的时间了。
所以当我得知银庄里那个辞工的人就是你时,这些所有的信息就都能串在一起了,要怪,就只能怪你临时起了色心,坏了大事!”,聂小虎笑着说到。
“那邵卓然的案子呢?与这件事有什么关联吗?”,曹晓卉突然想起了邵卓然的事情。
“我骗她去杀我叔叔,就是想让她缠住你几天,没想到你们那么快就把案子破了”,邵树森双手抱头,深深地埋进了胸前。
“而且卢春花还供出你有个大买卖要做呢!”,聂小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