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头部受过枪伤,以前的事情基本记不起来了。”食我真摇了摇头。
“那你头部的枪伤是什么来的?一颗屠龙用的炼金子弹从你的太阳穴直直地打进去,最后却滑到了你大脑的前额叶,要不是看了你的X光片,我简直都不敢相信。”
“不知道,记不起来是因为什么了,黄埔军校的人没告诉你吗?”食我真反问到。
“你觉得,他们连你这个当事人都不肯告诉,会告诉我吗?”图灵耸了耸肩。
图灵说得有道理,黄埔军校可能真的在隐瞒什么,也许是任务涉及到中国的国家机密,也许是因为他们不想让食我真去面对自己的过去。
食我真说,“就这样吧,都已经过去了,反正我也已经放下了,已经不想再去深究了。”
图灵摊开手,“好吧,我很期待你在军训中的表现,证明给所有人看,你是最优秀的,还有我女儿瑰拉,就暂时交给你了。”
食我真点了点头,“嗯,我会的。”
他把那一管肾上腺素放在兜里,礼貌地向图灵道别,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那些以往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一一地浮现出来,零零碎碎的并不完整,却也能拼出一个可怕的故事来。
这个故事,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只有一些不明不白的故事情节,比被广电总局删得面目全非的影片还要惨不忍睹。
食我真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晚上,彻夜未眠,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跟熊猫一样,吓得哈希姆把他的平板电脑都拿去冲马桶了。
最后被哈希姆活生生地摁回了床上。
哈希姆说,“现在还早着呢,你再睡会儿,待会我过来叫你,还有我给你买的感冒药,你先喝了,喝了容易睡着。”
“哦!”
食我真表现得出奇地乖,但毛毛躁躁的他有时候就是压抑不住情绪,还没躺下三秒就又坐了起来。
他抓耳挠腮地问到,“嘿哎,希姆,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要不咱两来盘象棋,反正我也睡不着。”
“快睡觉,我今天要。”哈希姆指了指天花板,做了个祈祷的动作,示意他今天要做礼拜。
“哦。”食我真躺下去,发起了呆。
哈希姆洗完澡后,换了身干净的长服,戴上伊斯兰教的礼拜帽,把他的毯子铺在地上,就差没有跪上去了。
结果一扭头,发现食我真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得津津有味。
“我睡不着。”食我真的声音又小又轻,感觉就像是在撒娇,满脸都是求安慰。
“快睡,再不睡我就拿平板电脑砸你脸上了。”哈希姆对着食我真鼓起了嘴,小拳头握得有模有样。
“别,刚从马桶里捞出来呢。”食我真一哆嗦,假装睡了过去,刚缝上的眼睛又突然睁开,小声道,“可我还是睡不着。”
“睡不着啊,我陪你睡。”
一个花痴的声音从下铺传来,冰思源一身光溜溜的也不见他害臊,还二话不说就爬上了食我真的床铺,隔着被子上下其手。
食我真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模型版的沙漠之鹰,当时就抵在了冰思源的脑门上,气冲冲的,脸还涨得跟猴屁股似的。
“我要睡觉,你给我滚。”
哈希姆看着两人,无奈偏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