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女人心狠起来比自己都狠,这个把皇上翻下水的馊主意,就是客印月这个骚货出的,现在出了问题,她还有理了?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
魏忠贤看客印月那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哪怕客印月是艳冠天下的绝色美女,现在在魏公公的眼中都满是厌恶,他不耐烦的伸手把客印月挡到一边,语气激动的低声道:“都是你当初出的那个馊主意,现在皇上一点问题没有,还让我自己落到个吃力不讨好,受人怀疑的下场,要是皇上哪一天回过味来,觉得我有谋主的嫌疑,怕是定然死无全尸,挫骨扬灰的下场!”
“魏四,你也是现在咱大明朝响当当的头一把交椅,怎么还是这么个怂包性子?”客印月对魏忠贤虽然依仗,但那是情势所迫,她和魏忠贤都是皇上最信任的身边人,唯有通力合作才能把皇权玩弄于股掌之间,对于魏忠贤本人的人品和骨气,客印月那是一百个看不上。
“就算是皇上回过味来了,现在大内宫城都在我们手中,到时候做一个惊惧过度,染疾驾崩,也不是不可以。。。”客印月阴测测的道。
“你是不是疯了?!”此言一出,魏忠贤吓得站了起来,转而又自觉失态,赶忙压低声音道:“客印月,你不要命了你!”
“咯咯,真是没用的东西。”客印月突然娇笑起来,带着三分诱惑之意,对魏忠贤意味深长的道:“不过就我所知,皇上也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哦?”魏忠贤奇怪的道:“我去探视皇上好几回了,他都在乾清宫里敲敲打打的,别提那个精神头儿有多好了。”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客印月吃吃笑道:“今日皇上传召我入宫,奴家自是好生打扮,谁知皇上着急了半天,竟然未曾入得巷中,我是吹扪抚弄,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就是不见好转之相。”
“你就直说,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魏忠贤急的火烧眉毛了,看客印月居然还在跟他打哑谜,很是不满的道。
“你这无根的人,说话真真费劲。”客印月也是嘟哝了一句,不知怎么的,竟然想起那个把她压在饭桌上肆意征伐的小冤家,双腿不自觉的紧了紧,软糯的道:“说明咱陛下,经历上次游船倾覆之事,受惊不小,加上救治旦延,寒气入体,怕是。。。不举了哟。”
“啊?”这倒是魏忠贤没有想到的,愣了好半晌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咯咯,这个病症,现在除了你我,没有别人知道。皇上再乾清宫这几天,也没有留宿张皇后,况且以皇后那个清烈的性子,肯定不会让皇上白日宣淫,故而除了我,没有人能知道皇上的小秘密。再说了,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把这样的丑事,往外和别人提及呢?”客印月自信满满的道。
“你是说。。。”
“这么个羞人的问题,皇上肯定希望能够私下解决,能惊动的人越少越好,只要到时我们寻一剂透支阳元的猛药,别看皇上体质大好,但是本元不固,极易损伤,若是强行催发阳气,不出数月,绝无幸免的道理。”客印月像一条阴狠的毒蛇,吐着信子,字字句句,竟然让身为司礼监掌印大珰,提调东厂的魏忠贤身后脊背发凉,冷汗阵阵的往下流。
这个女人,居然阴狠毒辣如斯,当真可怕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