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在看见他时,也明显愣怔了一下,旋即便抬手拱拳,“哟,这不是衙门的刘爷么,要挑玉器,好东西我这儿都有啊,刘爷你这是要挑什么样的?” 刘东子紧盯着他,眼神明灭不定,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在胸中堆积,最后深吸口气蹦出,“我突然……又不想挑了。”方正春紧盯着他,白皙的脸上浮现一缕意义深长的笑容,眸里划过一丝嘲讽淡淡点头
,“哦……”
俩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这一瞬间,刘东子看出了对方的挑衅,还有莫名的嘲讽。那种达不到眼底的笑容,让他热血沸腾,更冲动的想要揍人。全身的骨骼,也在这时候咯咯作响。 “刘兄在衙门当差,以后可要多照拂小弟一番啊。唉,玉器铺儿,也不是谁都可以开的啊。这个东西费用高哟。在这一片管制区域,可还得刘兄你多罩着小弟才行呢。咱们,有难同当,有福自是要同享
的么。哈哈,是也不是,刘兄啊!”
方正春这皮笑肉不笑的一番话,却听的刘东子血液一下子就僵滞冷却。能开玉器首饰铺面的人,哪个没点儿人际关系。一般说来,能出来开这种名贵店铺的人,都是在家族中的人才能出来。 方正春虽然在这一条街道上生意一直平庸,但是他的身世,却一直是个迷。有人传言他是大家族放出来历练的人。也有人传说,他是方家的私生子。而方家,则是扬城的一大家族。据说,生意做到了
京城等地,这样的一个家族,哪怕是个私生子,也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不管是哪一条传言,都在告诫刘东子,站在面前这个纨绔男人,并不是他可以轻易招惹的。尤其是这种没有抓住俩个人,实际滚在一起的情况下。
深吸了口气,刘东子转身就走。“这个地方,我确实是要罩着的,你也给我当心点,有些福不能享,有些人,也不可以碰的。不然,有时候犯了何事,谁也不清楚后果。”
“哈哈……刘兄说的是啊。有些福,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享受的。”方正春刻意强调。只是,眸里的嘲讽,却是更浓郁了。
伙计瞅着这样的他嘀咕一声,缩头缩脑哼出声来,“公子,这人看着好横的样子,莫不是想来打秋风不成?那衙门里面来打秋风的人,可真是不少。”
官家,还有地痞是惯常来打秋风的人家。
方正春冷笑着伸了下懒腰,“怕做做甚,一个小小的衙门捕快,还能跟爷比不成。” 说话间,他眼神儿瞟向远处那家酒楼里面。最终,眼神停留在酒肆里的那个身影上。那人忙碌着,正在与客人说笑,虽然挺着个肚皮,可是她那越发漂亮的脸蛋儿,还有眉宇间的傲人风采,却看的他
心儿痒痒。莫名的,就有些管不住脚往前走去。“你看着点店铺,我去吃个饭就来。”
看着自己家少爷往那酒肆走去,伙计摇头。 “造孽哟,这人怎么就一门心思惦念着那个名声不好的寡妇呢。不过,少爷这些年的口味,也是越来越重了啊,不管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都喜欢揽入怀里玩儿一番……再这般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回
去的时候,带几个私生子回去啊。”
刘东子走回家里就想找田如柳,想要拷问她,到底去了何处,是不是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如柳,如柳,你给老子出来,说你今天去哪里了!”
还在刮猪毛的田母一听,便信口回他,“如柳在洗澡呢,你有啥急事儿,要不我叫她快一些出来与你说话?”
听到这,刘东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想妻子还怀着四个月的身孕呢,若是真的与那个方正春有何关系……这个念头滋生出来,他自己都恶心着了。又觉得,好象不应该,毕竟,怀着孩子呢。
可是,联想到前几天晚上,自己还和她在床榻很是尽兴,那女人放荡不知足的样子,他心气怎么也遮掩不住。要说来,田如柳哪怕是怀孕后,在这方面也是很需求的。 好多时候,他累了不愿意来,也顾忌着她肚里面的孩子,可那女人,却似乎极不满意。想想前几次,自己回绝了她,那女人当时扭身背对自己的黑脸样子……难道说,是自己最近太忙碌于公干,所以这
女人捺不住寂寞了?
一边儿,田母看着他这样神色不定的样子,暗自蹙眉,这女婿今天一脸的杀气样儿,似乎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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