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人,五十两银子了断。
但是残疾了的,还有煤矿这一次劳动大家挖掘抬人出来,里里外外的,算起来差不多有二百五十两。之所以花费这么多,是因为这俩位并没有象死去的那样,签订有生死契约。 “这只是受伤,凭什么要我们付这么多钱啊,再说了,一个只是腿残了,一个腰打的折了爬不起来,可他们好歹还活着的,另外一个轻伤的,也要我们赔上三十多两银子,夏寒至哪有你这样把家里的银
子胡乱甩的?”
刘氏听着这一笔又一笔的开支,心都在淌血。 一边,周如花也小声嘀咕,“对啊,四哥你这样行事不地道啊,哪有人家说多少你就赔付多少的。那个腰折了的人,凭啥要我们赔付上一百两的银子啊?还有另外一个,就断一条腿,也让我们赔付了差不多八十两。死一个人才赔了五十两,你这残疾俩人,反倒是赔付的多一些。还有那些帮忙的人,平时不也只是请吃一顿饭了事的事情,干嘛非得给每个人都开差不多八百个铜钱啊?真当家里的钱不是钱
,合着是你们自己的可劲折腾呢?”
夏寒至揉着通红的眼睛,冷眼扫一眼在场的人,“都说完了?还有啥抱怨的,一并说出来吧?”
夏二冲自己家婆娘使了个眼神,后者虽然畏缩,但还是支吾地说出,“我也觉得,老四你这一次把钱用的太多了点。一家人挣钱不容易,那帮人,太黑心了。”
夏寒至抬眼看向夏长文,“爹,你也发表一下看法。”
夏长文努力抬头畏惧扫一眼在场的人,这才小声小气哼哼。 “要说吧,这钱……是花的有点儿多。不过,我觉得……也算是情有可愿的。你们看看,人家赵五家,赵五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算是顶梁柱来着。上有四个老人,下面,还有五个娃子。他这一倒下,家里的开支,来源啥也没有了。那背,我瞅过了,也从大夫那打听过了,这一辈子,吃喝拉撒,也只能……只能躺在床上。往后,还得服食各类药物,看诊费用,这些里外加起来,给了一百两,说起来是挺多
……多的,可是,这人一辈子受罪,还有吃药请大夫的钱,没法子算啊。”
刘氏怒目横眉就要发火冲他嚷嚷,夏寒至一个眼刀子甩去。这一杀,就把刘氏的怒火给杀了回去。她莫名想到昨天晚上夏寒至发火的光景,那杀气腾腾的样子,真的太吓人了呢。
“爹,你接着讲。”
得了四儿子的鼓励,夏长文就再讲了起来。 “还有啊那个刘长青家,长青这一次虽然到是略好一些,只残了一条腿。可是,家里有个病重的娘,还有个一直等着看病救治的儿子。虽然他们是无赖了一些,强行索要了好几十两银子。但是,那腿也是残了,咱们在契约方面没签订落实,人家里外的钱一算,咱们怎么也跑不掉啊。除非……这个煤矿不开了,那这事儿你可以赖账。可是,赖账能赖一辈子么,唉!总之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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