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也派你来做细作,要是被王朗在我军大营周遭的细作发现了如何是好!”
那细作当下连连磕头,只称一时疏忽,还请将军息怒。
甘宁面色又和气了下来道:“你回去禀报你家严太守,做事要精细,不可大意,我军不日便要逆流而上去取豫章,如果严太守不能灭了这王朗,使得这王朗在我军身后紧咬我军不放,那就休怪头领死守秣陵,与你家太守为难了!”
那细作含糊答应。然后甘宁好生款待了那细作,送了些金银与那细作之后,便放那细作回去了。
那细作回到王朗的军营之后,将自己再黄巾军军营中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都告知了王朗,王朗急怒攻心:“这严白虎果然通贼了,果然通贼了!”
周昕道:“主公,不如,我军撤吧,撤回了会稽,就可保万无一失啊!”
王朗听了周昕的话,急忙道:“周将军所言有理,撤,咱们现在就撤。”
“且慢!”虞翻道:“主公,这事在下总觉得有些蹊跷,是否可与严太守面谈之后,再作计较啊?”
王朗怒道:“还面谈?面谈了我的脑袋恐怕就不长在脖子上了吧!”
虞翻急道:“主公,我军如果就这样撤了,事理不明,日后传扬出去,主公岂不是要遭天下人耻笑?”
“那......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虞翻道:“以在下之议,莫如请严太守面谈一次,如果他来了,那一切也就明白了。”
王朗问道:“那要是他不来呢?”
周昕补充道:“他不来就正好说明了严白虎居心叵测!”
王朗赞许道:“对,他要是不来,就正好说明了严白虎居心叵测!”
虞翻长叹一声,心中暗道:“看来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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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突然约见严白虎面谈,这不禁又让严白虎起了疑心,待严白虎打发走了王朗的使者后,问他的弟弟严舆道:“这王朗突然约我面谈,究竟是和用意啊?”
严舆思索了片刻道:“兄长,筵无好筵会无好会,如果不是黄巾贼寇突然过了江,如今会稽郡早已是兄长的天下了,前番攻打钟山之时,王朗又出工不出力,其心难测啊!”
严白虎有些犹疑,问道:“难道他王朗就真敢设个鸿门宴?”
严舆道:“如何不敢?兄长可不要忘了,黄巾贼寇就在面前,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能说得清楚是他王朗所为,还是黄巾贼寇所为?”
“有理,有理!”严白虎问道:“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只说军务缠身,看他能奈兄长何?”
“好,就依兄弟之计!”
当下,严舆出面,对王朗的使者说,只说如今黄巾猖獗军务繁忙,就不去叨扰王太守了,待灭了黄巾贼寇以后,再一同宴饮也不迟。
王朗使者得了回报,也就不再耽搁,立时回王朗的军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