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陈在大江之上刘表的战船大大小小有一百余艘,虽然说不上帆幔蔽江,樯若丛芦,但也是威武雄壮。
怎么突破这支水军,这是如今摆在孙仲面前的一个难题,不能突破这支水军,就不能可能攻击江夏,攻不下江夏,就不可能威胁刘表的根本重地,不能威胁刘表的根本重地就不能迫使刘表撤军,路标不撤军,就不可能收复庐江,就不可能从根本上打破这次官军的征讨。
孙仲现在虽然也有了近十万大军,也缴获了刘繇、严白虎和王朗等人的战船两百余艘,可是真正忠于自己的只有四万余人,而且还都是北方人,上船就吐了个稀里哗啦,还厮杀个屁。前番过江的时候幸亏没有官军截击,不然非得全军覆灭了不可。其他五万余人都是新近归降的降兵,要是一上战场,来个倒戈一击,弃暗投明,那可就完蛋操了。
一次重要的军事会议在应天的官署中召开了有两个多时辰了,可是对于用什么计谋能够击败这支刘表水军却一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夜已深沉,烛光在微风中颤抖跳跃,使得官署中忽明忽暗。
周仓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身来道:“大头领,不用再议了,俺不要多了,您给俺五百人马,三十条战船,让俺打个头阵,等俺将官军的船队冲乱了,大头领再领着兄弟们一起冲上去,还怕灭不了他们!”
陈武摇头道:“兄弟们站也站不稳,上了船就吐个没完没了,如何能厮杀?”
廖化急了,却又无计可施,道:“那......那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俺们该咋办啊?”
赵瑜也想说话,可是却插不上,只是在一旁干着急。
从宛城到应天,甘宁是亲眼看见孙仲见招拆招,他相信,孙仲必定有破敌的妙计。
钱珏也安奈不住了,于是对孙仲道:“主公,大家伙都说了这许多了,你也下个决断吧!”
孙仲端起身旁茶几上的一杯茶水,牛饮了一口,抹去了嘴边的残茶,道:“我总结一下,刚才大家伙说的是,我们吃亏的地方是,咱们的兵都是北方兵,不善水战,就是咱们有兵有船也杀不过官军,是也不是?”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点头道:“是啊。”
“那咱们想个法子让兄弟们上了船不吐,站得住,能厮杀不就成了吗?”
周仓问道:“那咋样才能让俺们的兄弟上了船不吐站得住还能厮杀呢?”
孙仲环顾众将,笑道:“那咱们用铁链将四五艘船并排连起来,上面再铺上木板,不就得了。”
众将听了这话都愣住了,是啊,兄弟们之所以上了船就吐,就站不稳,不就是因为船在江面上摇摇晃晃吗?把几艘船连起来,说不上不摇了,起码摇晃的可以轻一些。船不摇晃了,或者是摇晃轻了,那不就和在陆地上一样了吗?
周仓哈哈笑道:“大头领,真是妙计,妙计,咱们这连环大船一冲出去,那还不杀官军个人仰马翻啊!”
陈武犹豫了一下,问孙仲道:“大头领,咱们如果将这几艘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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