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这可是教授允许的,那我就胡说了。我觉得吧,这个方士在神庙的大门门侧上留下了警示语,在这里还有他的壁画,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假定,这艘船其实就是这座神庙呢?
阿齐兹教授曾经对我说过,一般来说神庙最重要的位置就应该是供奉厅堂,那里边应该有一艘船,船上放的则是神像。
我们把脑洞开得再大一点,这神庙不是没有供奉厅堂,而是它的厅堂就是我们现在所呆的这个地方!至于神像,应该就是在下边一层!”
邢杰说完后,就看着克林特考教授。他的理念很简单,那就是不用详细求证,只管大胆胡说!
这种说法很新颖,很特立独行,说的直白一点就是胡说八道。不过能让邢杰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这阿齐兹教授这段时间以来的教育还是很有效果的。
起码邢杰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拿着埃及十大不解之谜来考古的混球了。
好吧,假设已经提出来了,那么剩下来的时间就只有一件事情。刨除还要在厅房中记录的人,剩下的人全部被克林特考教授聚集起来。干什么?很简单,来论证邢杰提出这个假设的不正确性。
这个提议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懵逼,包括邢杰都傻了。这是要哪样?手抓饭吃得太多觉得肚子撑得慌,没事儿干抓老子来消食儿呢?
不过克林特考教授的脸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对于老教授的认真,就算是对其相当不满的小舅也是认同的。
但是,这又是闹哪一出?
“福尔摩斯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旦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实外,那么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那就是事实的真相。’
到现在为止,我们的这次考古挖掘其实已经进入到了一条死路之中。那些水晶柱看起来收获颇丰,但是除了那些科学界的人有兴趣外,对于我们的目前的研究没有一点用处。
整个房间中的壁画,资料,文档统统都被第一批人给毁掉了。我和埃里克森教授讨论过这一点,一致认为那个房间应该是一处禁地,真正的主神堂就像是壁画上描述的那样,应该还有一层。”克林特考教授说道。
“即便是有第三层,我也坚决反对现在就对其挖掘!”小舅说道。
“为什么?”阿齐兹问道。
“这座神庙本来建的就不对劲。我们在一开始进入的地方就已经刚看到有方士的警示铭刻。但是我们想到没有?既然是警示铭刻,那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用鸟形纹刻在大门之上?
第二你们遇上的那次封禁,虽然我没有遇上,但阿齐兹推测出来说是防止这里边的人外逃也是很有可能,这一点我先不发表言论。
第三,目前最特别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你们不觉得这条甬道和那个房间完全就像是两部分人修建的吗?对于透特和玛亚特,我们并不是很清楚他们鼎盛的时间。但是他们的儿子阿蒙,则是在埃及第十一王朝时期合并了拉神成为了独一无二的主神阿蒙-拉。这个可是公元前2130年时候的事情了。那么也就是说透特风光的时候,应该就是在他儿子以前的事情了。
我们采用最保守的估算,透特和玛亚特的时期,距离修建这座神庙也有将近两千多年的时间!
为什么会把神庙修建在这里?这明显和埃及神话信仰习惯完全的不同。就算那时候透特基本上已经算是走下神坛,但是他还有个身份不要忘记了,就是冥界的书记员!
试问有谁会不死?就算是风光无限的法老,女王也做不到这一点。镇压透特和玛亚特的实验室,他们是怎么想的?说以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神庙的修建着身后有更厚实的靠山,完全可以不鸟透特和玛亚特!
我们现在已经基本上可以断定这神庙的修建者就是克里奥佩托拉七世,她是怎么死的?我记得有份记载上说是用眼镜蛇噬胸而死!假如我们的想的再疯狂一点,那名所谓的女祭司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埃及艳后呢?究竟是什么样的大神可以把一名女王,还是勾引过凯撒,安东尼,权倾天下的女王弄过来当一名活死人女祭司?
请记住,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找到克里奥佩托拉七世的陵墓,小杰你给我闭嘴,那海底发现的屁也不是!
鼎鼎大名的女王竟然死不见尸,你们说这可能吗?
综上所述,历史上有人用了这么大的阵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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