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尘!
秦战天话语落毕,原本安静异常的石台广场,许多太一学宫弟子终于是忍不住发出声响,纷纷猜测起这‘忘尘’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抢坐学宫掌监的石椅,好奇者有之,惊疑者有之,观望者更是有之……
“忘尘。”太一老君走到近前,倒拿拂尘,在秦战天额上轻轻敲了三下,意有所指道:“你可知错?”
说来也怪,拂尘敲着额头,秦战天非但没有觉得有何疼痛之感,反而是自己从小便迷蒙不清的脑海中竟浮现丝丝清凉之感,甚是舒服,心里恨不得太一老君多敲击几下,嘴巴上道:“弟子不知!”
“你既不知,那便容我道来,此石椅乃是太白之座,非你能居之!如此,你可知乎?”太一老君好像是来了兴致,也没急着开堂讲道,三下过毕,收回拂尘,又冲着秦战天说了句。
见太一老君收回拂尘,没有继续敲击,秦战天略感失望,众目睽睽之下,他却不想这般就从石椅上下来。没去理会东方洛灵的眼神示意,秦战天看了下一旁至始至终没开口言语的太白,突然冒出个想法,开口辩道:“太白掌监既没言语,自是默认了,故而此石椅我可坐的。不过师尊言我之能,不可居之,不若让我和太白掌监比试一番,可好?”
“哗!”秦战天此语一出,那是满座皆惊。不过惊异过后,许多太一学宫弟子更多的是期待,他们还真想看看这名为“忘尘”的童年如何与掌监太白进行比试,至于比试的结果嘛,就根本不用想了。
“噢?不管忘尘想要比试什么,太白自当奉陪。”太白掌监这下终于是开口说话了,他先前听秦战天自称‘忘尘’便觉有些稀奇,要知道,对于寻常之人,太一老君可不会特意赐下道号。
如今见太一老君特意来到近前,而忘尘又有如此提议,太白也就干脆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他倒想试上一试,看看这忘尘是否真有什么奇异之处。
比试什么好呢?听着太白掌监还真答应了下来,秦战天小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他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自有一种不惧天不畏地的气势。想着自己如今似乎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本领,唯有力气比寻常人大些,于是秦战天干脆利落的道:“太白掌监,咱们来比试一番力气如何?”
“力气!”太白嘴里重复了一遍,他曾与人比剑、比乐、比论道,凡此总总,倒还真是没和别人比过力气。或许也可能有,只是太过于久远,太白一时也忆之不起。毕竟单纯比试力气,在许多人看来,那可是粗俗野蛮之人才会做出的举动,并非高雅之举。
“好,忘尘,咱们便来比试一番力气。”出乎很多太一学宫弟子的意料,太白顿了一瞬,便是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太白似乎不想占秦战天什么便宜,毕竟他并不是为了要赢这场比试,只是好奇心起,想瞧瞧他眼里的忘尘有何特殊之处,因而他接着便给出了一个比试的方法:“忘尘,你既想单纯比试一番力气,吾也不欺你。这样吧,吾站在此处,给你三次机会,若能将吾推动,便算你胜,可乎?”
太白之前打量过秦战天几眼,观其似未曾修行,身上似并无气感,可又给他种奇怪的感觉,因而才加了个“似”,心里也并非十分肯定。不过秦战天毕竟年幼,太白的着重点也不是在比试,因而他便是如此提议,说着话的同时双脚跺地往那一站,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样子。
“好,太白掌监,忘尘这便得罪了!”秦战天双手一撑,从石椅上跳了下来,没急着动手,倒是先行了个礼,一脸腼腆,人畜无害的样子,倒和刚才的他大相径庭。若不是亲眼所见,石台广场上的太一学宫弟子可能都会有种自己眼花了的错觉,看秦战天的样子,好像他是受到了多大委屈,出于无奈才进行比试似的,而事实上,抢占石椅的是他,提出比试力气的也是他……唯独具体比试之法才是太白提出。
“忘尘,将你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太常掌监看好你!”一旁的太常好似还嫌不够热闹,见太白和忘尘还真要比试一番,忙是煽风点火道,在他看来这场比试虽玩闹成分居多,不过如此有趣的事他可是许久未曾遇上了,因而兴致勃勃。
太常这略显搞怪的话语将其余十位掌监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力过来,见状,太一老君也没多言什么,似乎在等着忘尘和太白之间的比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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