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不出叛徒,此人,须要革出龙虎山门墙!”
“龙虎山掌门,与邪教女子相恋,传出去天大的笑话,不如找人将这对亡命鸳鸯悄悄做掉!”
“这可如何是好,龙虎山好不容易重回巅峰,这则消息足以将龙虎山重新打回地狱。”
“掌门额生真龙印,本来是好事,如今,却成了龙虎山的噩耗!”
“想不到啊,平日见掌门玉树临风,想不到口味竟如此古怪,真的是给龙虎山的长老寒心啊!”
龙虎山上的议堂上,议论纷纷,各种说法风起云涌,流言四起,如同笼罩在龙虎山上的一层阴霾。
“够了!”议堂中的太师椅上,缓缓站起一个苍老身影,一怒拍向旁边的龙头,惹得各位长老精干底子忙不迭拜了下来,怕惹的那人发怒。
“告诉他,若再不回来执掌门之印,龙虎山,就容不下他了。”那位身影拄着拐杖,静静地站在那儿,明明没有动,却看起来越发的苍老。
过了不久,他回来了,再也不是以前的英俊青年了,衣衫变得破旧,胡子拉碴,头发凌乱,形似中年。
他在龙虎山中走着,对众人的戳脊梁骨毫无反应,面无表情,直至走上议堂,他缓步走了上去,看着太师椅上苍老的面容,他的心,痛了。
苍老的面容带着柔和的表情,似乎压根没有生气,望着他,轻轻的挥了挥手,说:“来。”
他强忍住情绪,轻轻走到他面前,砰地跪了下来。
那道身影从太师椅站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扶了起来,说道:“回来就好。”
李一飞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师尊,便嚎啕大哭起来。
李一飞在师尊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直至后来渐渐停止了哭泣,抽泣道:“师尊,我辜负了你。”
“不是你的错,天意如此,我试着为你改命,却最终失败了。”
那道身影轻叹一声,叹气声中多了几分无奈。
“真龙转世,非福即祸,既然找不到真凤,这祸,我龙虎山抗了。”那道身影走出议堂,看向苍天,坚定道。
李一飞看到,这道身影,更加苍老了。
虽然伛偻着身子,十分矮小,却在李一飞当然眼里无限放大,变成了顶天立地的巨人。
坚定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中,背影深刻在脑海中,挥之不散。
虽然被世人所唾弃,但他的师尊依然不顾反对,将掌门之印重新传给了李一飞。
李一飞重新成为掌门,自然要引起无限的风浪和流言。
但李一飞三日之内,便踏入数个邪教根据地中,大杀特杀,一番血雨腥风下来,将反抗声生生压了下去。
所有的好像没有发生过,李一飞依旧是那瞩目的太阳,所有的天骄都是他的绿叶陪衬,顶多也是星辰。
有人说,这是老天对李一飞的考验,李一飞经历了情之一劫,已经大彻大悟,修道之路再无障碍,或许将真如他的名字一般,一飞冲天,摸索到虚无缥缈的大道。
这种传言最为靠谱,让龙虎山的各位长老也认同,李一飞的师尊也是。
众所周知,修道途中劫难无数,情字为最,若能渡得此劫,就真的没有多少困难了。
重新归来的李一飞不再如同以前的那般年轻气盛,而是多了同辈没有的沉着稳重。
无论是做事的手段还是待人接物都是大有不同,恍若换了一个人。
而那段时间,龙虎山重新调养生息后,主动出击,在李一飞的掌握之下,锋利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地步。
若是拿来比喻的话,那么之前的龙虎山是坚固的盾牌,踏实稳固;而此刻,是最锋利的利刃,甚至能够看见其上令人心颤的锋芒。
锋利的有些可怕,有些疯狂。
不过世人却一片叫好,大为放心。
因为李一飞将利刃,指向的是邪教。
那段时间,是邪教的最低谷。
只是龙虎山一家,便把所有邪教逼迫的不得不联手,以求苟活。
而李一飞对邪教的态度也是大有转变,以前是能劝降的,不会动手,现在一律格杀勿论。
这些疯狂的举动,大多数人不会去想,也不会去猜,因为这些对他们大有好处。
即便有人心生怀疑,也搞不出多大风浪。
就当几乎所有人都要认为龙虎山重新占据天下道教之首时,龙虎山却有了不该有的动静。
一位女子杀上了龙虎山。
这位女子面带黑纱,一袭黑衣,怀里裹着一位小孩,轻松破开龙虎山的护山大阵,一路打了上来。
龙虎山那时可是天下道教之首,别说道法强盛了,光是人数,就多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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