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晕倒!
谢昆仑上课上的好好的,支撑着下巴的手垂下来,脑袋扣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老高正讲到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苏联的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社会主义。
炮响和巨响碰撞在一起,引起全班同学哄堂大笑,随之他的手耷拉在桌子两旁,轻轻地晃动着,按常理,这种扣碰和喧嚣会惊醒一个打瞌睡的学生,然而他没有,一声不响,班主任老高急了,走过来查看了情况,一把背起他往医院跑。
谢昆仑的班主任老高背着他打个车急忙送进急诊室,看着那瘦弱的身子被推了进去,老高顾不上满头大汗,白色的衬衣紧贴着后背和胸部,湿漉漉一片,掏出手机,急躁地在走廊上来回走动,拨打电话,刚才来得急,没有给谢昆仑的父母打电话。
是昆仑的父亲吗?我是他的班主任,孩子晕倒了,到现在还没醒,正在抢救!能不能马上过来?老高急迫地讲道。
哦!让您操心了,我们在广东打工,过不来,这孩子怎么又这样?电话那边的声音并不慌张。谢昆仑父亲的稳重的声音让老高有点疑惑。
是这样的,我得给你解释一下,你不了解他的情况,也怪我,没及时告诉你。
昆仑打从六岁起,隔三岔五的就晕倒,找了很多家医院,也没查出个什么,每次的检查都是正常,除了有点瘦外,身体好着呢!最后我们也就不了了之。
让你担心了,我估计过一会就好。
家长的话让老高略松了口气。
老高刚接手谢昆仑这个班第一天,课刚上到一半,就听到砰的一声,谢昆仑的脑瓜扣在桌子上,立马晕了过去,老高赶紧送医院诊治。
刚来这里没多久,还没来得及了解情况,就出了这样的事,万一有个好歹,他的饭碗就砸了,看来谢昆仑不是第一次出这样的事了。
正在想着呢,急诊室的门哐地一声打开了,一个白大褂出来看了看,捏着听诊器对老高说道,你是孩子的亲人吗?
哦,我是孩子的班主任,怎么样?医生?
没事,已经醒了,检查了,除了额头有点红肿,各项指数正常,医生狐疑地看着老高,还担心老高是个医闹,没事找事,跟孩子一起敲诈医院呢!
等会你去把账结一下,将孩子领走吧。
虚惊一场,老高抚了抚胸脯,猛跳的心这才安稳地放在心窝里。
办完了各项手续,老高领着有萌萌呆呆的谢昆仑回到学校。
坐在办公室里,老高给孩子倒了杯水,看着头发长长的谢昆仑,打开风扇一顿猛吹,风吹散了孩子额前的长发,一脸的大大小小的麻子显现出来,谢昆仑有点慌张地想要遮掩,啪地一声,纸杯子倒在地上,水流得到处都是。
怎么回事?老高和蔼地问道。
谢昆仑低着头,啥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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