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沸沸扬扬的一场擂台战以南宫雨将褚琳扫落擂台而告终,这个结果既让人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对战结束,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的人赢了赌注,有的人输了赌注,当然,输的最惨的还是牧霄一行人,不但坏了名声,还输了十万元石,可以说面子里子都丢了。
所以,南宫雨还没下擂台,他们就灰溜溜的离开了明月楼。
尘埃落定,天字六号房。
认识的不认识,寒暄,然后落座。
风晴川一脸谄媚:“小雨,你要是晚来一步,今天我们丢人就丢大了!”
张骥道:“南宫小姐,刚刚有人说要……呜呜……”
风晴川一把捂住他的嘴,直接拉到了角落,低声交谈几句,然后就见张骥一脸得意且满足的点点头,很显然达成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协议。
南宫雨甩甩一双马尾,看着楚越和张谋:“有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早说,非得让我这么急赶过来啊!”
张谋道:“这事怪我!”
楚越笑道:“哈哈,谋兄定然是怕早告诉你走漏了消息!”
南宫雨一瞪眼:“你觉得我会到处乱说?”
楚越笑道:“你当然不会乱说,但是你藏不住事,肯定会被人看出端倪,不管是花子玉还是牧霄都有几分心机,你若不走,他们只怕未必就会上当!”
南宫雨偏头想了想:“好像也是!”
张谋苦笑道:“小雨姑娘你别被楚兄骗了,我不告诉你,只是因为当时还不敢确定这件事,否则怎会让你赶得如此急?”
“不管你们的,反正我马上就走了,你们赢了这么多,肯定要分给我的是不是?”
南宫雨说着伸出白生生的手掌。
张谋拿出三块二指宽的玉牌递过去,道:“这么急就走?”
南宫雨道:“他们还等着我呢……我能分这么多?”
这玉牌类似于普通人通用的银票,是武者为了方便携带元石而特制的货币,也有着不同的面额,张谋拿给她的三块玉牌就是三万元石。
元石玉牌由七宝阁发行,后台是大夏朝廷、五大学宫、十八大宗门、三十六世家联合的庞然大物,其分店不但遍布大夏,甚至西域、北荒、南疆,以及东海诸岛,只要稍微大一点的城市,无一遗漏。
在断魂谷大家都习惯直接使用元石,可是一旦远行,还是带元石玉牌更加方便。
张谋点头:“当然!”
南宫雨想了想,就收起玉牌,道:“那行,走了啊,大家再见!”
“保重!”
“保重!”
她说走就走,来得快,走得也干脆,身形闪动间,人已经下了楼梯,虽然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夸张,却也依然迅捷无比。
“呼……”
风晴川长舒一口气:“你大爷的,这娘们终于……”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又见楼梯间红影一闪,“对了,刚刚好像有谁说要揍我?”
众人一起愣住,然后都忍不住笑起来,一起指着风晴川齐声道:“他!”
风晴川也呆住,随即脸色剧变,怪叫一声,便从窗口飞身而出,一道红影如影随形,紧跟着也追了出去。
“真走了啊,楚越你小心了,下次我一定赢你!”
楚越朗声道:“等你赢了再说吧!”
“那你就等着吧!”
“好!”
声音远去,长街之上一白一红两道身影也迅速远去。
一场近乎闹剧般的擂台战收场,饭也吃了,楚越等人停留了大半个时辰之后,送别了檀素灵等百草堂的那一群少女,然后也回到了平安客栈。
几人走上三楼,顿时清静了不少。
“谋兄,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准备给小弟解惑?”
楚越笑道。
“楚兄你这话未免太见外,你即便不问,小弟也是要说的,不过,此事几句话也说不清,反正天时尚早,不如我们进屋再说如何?”
“好啊,谋兄泡的茶别有一番味道,小弟就叨扰了!”
张谋推开房门,然后亲自烧水泡茶,近一刻钟之后,茶香飘逸。
“好茶!”
楚越前世经常吃老道的茶水,后来在老道的熏陶下也专注过一段时间,对此道也算是行家。
“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啊!”
张骥一口喝干杯中茶水,然后砸吧砸吧嘴说道。
张谋笑着摇头道:“你这纯粹是牛嚼牡丹!”
张骥放下茶杯,满脸期待:“少爷,这茶也喝了,你还是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两天前我收到消息,说有人密谋对付我们,至于如何对付却语焉不详,我当时也敢不信,却也不敢完全相信,而且楚兄当时又突然晕过去,所以就一直没说!”
“收到消息?”
楚越疑惑道。
以他对张谋的了解,如果他是从自己的消息渠道得到的信息,绝对不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换句话说,他这个‘收到消息’是另有渠道。
张谋似也微感意外,随即点点头:“不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送来的消息,不瞒楚兄,小弟还是有些渠道的,只是此人的消息显然比我灵通多了!”
楚越点点头,“那然后呢?”
“然后小弟便寻人查了一下。断魂谷虽然人不少,但是会专门对付我们的也不会很多,首先当然就是冯玉玲的人,一查就发现唐康和褚琳伤势居然都好了,再顺着摸过去自然就找到了牧霄的头上!”
“再然后又查到了花子玉的身上,他和楚兄苦大仇深,自然也有嫌疑,接着就发现他们几人这两天走动比较密切!”
张骥道:“可就算是他们走动密切,也不能就肯定他们是要对付我们吧?也可能是对付别人啊,甚至……可能像我们就是单纯的关系好,那也说不准啊?”
楚越点头:“骥兄说的有理!”
张骐忍不住笑道:“他就是典型的马后炮,事后分析起来一套一套的,可事前却一点都想不到!”
张谋也笑道:“不错,只凭这些确实说明不了多少问题,最主要的我并没有得到他们要对付我们的确实消息,所以,我便只防范不针对!”
张骥茫然:“什么意思?”
楚越道:“谋兄的意思,只防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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