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凌墨鸢说着说着还故作委屈的挤出几滴鳄鱼眼泪来,以表示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
哼,洛倾寒在心中哼笑一声,他这算是又发现了凌墨鸢的一个特点,她说起谎来真的是连眼睛都不眨,而且还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要是不知情的人,肯定就被她给骗了。
“本公子对你做什么?本公子能对你做什么?再者说了,就凭你也配?”洛倾寒的嘴巴毒起来真的是谁也提防不住,句句戳人心窝子。
但是凌墨鸢是谁,她可是从小就被身边的人毒舌着长大的,朋友们无一不是毒舌无比的,而且每次讽的你连反驳都不知从何下口。
“那谁知道,你当时那魔怔的样子,要是那是有春、药的作用的话,估计你当时连母猪你都会上的!”凌墨鸢毒舌起来可是不比他差,有时候她毒舌起来,连她自己都怕。
“……”他想捏死这丑丫头怎么办?
洛倾寒强迫自己不能就这么被她激怒,洛倾寒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凌墨鸢讽道:“你说的对,当时要是让本公子在母猪与你之间选一个的话,我肯定是选母猪的。”
凌墨鸢咬咬下唇,臭黑衣人你真是好样的啊,对她这么个如花似玉,可爱非常的小姑娘你也能下的去嘴啊!
这一回合,凌墨鸢惨败洛倾寒……
“也是了,像你这样心理变态的牲口,当然不会选择人,而是选择自己的同类了。”凌墨鸢表示自己被怼了之后,不怼回去的话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这张嘴。
“……”洛倾寒。
这一回合,洛倾寒惨败凌墨鸢……
“本公子脸上的黑巾呢?”洛倾寒也不再跟她互怼了,因为不知道她下一句还会蹦出什么字来呢。
“黑巾?”凌墨鸢一愣,而后转头想了想,他脸上的黑巾好像是在昨晚遛他的时候被蹭掉了,当初她还记的感叹过洛倾寒的容貌,怎一个天神下凡了得。
“你扔到哪儿去了?”洛倾寒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心虚了呢。
好像……好像被自己扔到枕头底下了吧。凌墨鸢不确定的想。
那每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她也不知道他会这么在意啊。
那黑巾于洛倾寒来说,可有可无,只是他今天要是想回寒夜楼,那就必须戴着黑巾回去,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要不然,自己那清闲的好日子可是就要到头了。
“咱要不出去说话吧。”凌墨鸢觉得,她现在能保持这个姿势这么久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这还是拜她来到这里的这几个月勤加锻炼的结果。
“……恩。”洛倾寒也觉得这样子说话怪怪的,还是出去说的好。
洛倾寒率先从床下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冷眼看着凌墨鸢艰难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知道帮帮我这个柔弱的小女子呢。”凌墨鸢龇牙咧嘴的一边拍着自己身上的土灰,一边抱怨道。
真是一点也不绅士,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看着自己这么柔弱的女人自己从床下爬出来,都不说拉一把的!
“是啊,本公子一点也不想帮你这个能将我这人高马大的男人塞到床下去的弱女子。”洛倾寒反唇封道。
“……”好吧,她不该多嘴的,看吧,又被呲呲了!
凌墨鸢不再说话,开始四处给他找黑巾……
在哪儿呢?凌墨鸢翻墙倒柜的,就是找不到他脸上戴着的那块黑巾去哪里了,她是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那块黑巾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丢了?”洛倾寒悠闲的靠在床雕上,冷眼看着凌墨鸢自己忙活,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哈哈,好像……是的吧。”凌墨鸢尴尬的挠挠头,对他干笑两声。
“你准备怎么赔本公子?现买还是将命留下?”洛倾寒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感情。
就弄丢你一条裹脸的黑巾你丫的好意思跟人家说要人家的命吗?啊?你好意思吗!
洛倾寒还真的是好意思的,凌墨鸢给他扔了,就该还他一个,要不然,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出门的。
他这一身的黑衣,大白天的出门肯定会被嘲笑死的,而且说不定还会被人认出来,到时候肯定会更加的糟糕的,他是在是不想在自己爹娘的脸上抹黑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我要是说留下命呢?”凌墨鸢看了洛倾寒一眼,抿了抿唇,然后试探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