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姓李的修行者,确实是百十年才出这么一个的天才,天资聪慧的他在布阵之时,见阵法临近坟地,于是便想到近水楼台,尝试着和整片坟地里的野鬼签订了某种代价极大的契约。
如此一来,鬼打墙的阵眼上站着的就不是一只孤魂野鬼那么简单了,而是整片坟地的鬼,此人在阵眼出略施法术,将阵眼直接通到了侧面的坟地里。
如此布阵,即使入阵者也是修行之人,只要道行不够高,就算可以破了一次鬼打墙,那么第二只野鬼会迅速补位,再一次将阵法中的人迷惑,如此进入死循环,最后活活困死在阵法之中。
可惜,自作孽,不可活,就在他与那一片野鬼谈判之时,有几十只已经达成了契约的野鬼突然单方面解除了契约,换句话说就是他的谈判技巧不怎么样,谈好了的野鬼反了水,而他本身又在鬼眼之上施法,结果就是自己中了自己布下的鬼打墙,着了自己的道。
更不巧的是,那片坟地位处南宋边疆,是专门用于埋葬俘虏的万人坑,最后等人们发现他的时候,早就成了一堆白骨,而他随手记载的阵法笔记,也不翼而飞。
想到这我只觉得双腿发软,头皮发麻。心想真是他TM的倒霉到家了,上一次碰见一个古化尘就把我玩了个半死,这回你妈了巴子的又遇见一个李振东,八百多年前的东西这小子竟然TM的也能用出来,如果我找不到一个破阵的方法,那土豆今天不就栽在李振东手里了么。
想到这我心里更是慌乱,其实道理已经很明显,找到阵眼,顺着阵眼的方向往八卦东北的艮位走,就能走进生门,只不过这个阵眼究竟是哪里,如果找不着这个阵眼,那么除非我直接让仙家带我冲出去,否则永远也走不出去。
“阵眼是哪……阵眼……”,我点了一支烟,不停地做深呼吸,让自己镇定,然后绕着这栋房子开始一圈一圈走,观察着每一处细节,甚至不想放过一块石头。
就这样绕了三圈,我几乎记住了所有大致的景观,然后我坐在地上闭上眼开始打坐,脑袋里开始仔细回忆每一个从我们来到这里开始的细节。
“路上看见灯光、房子大门、坟地,棺材”,这根本就毫无关系的几样东西,我急躁地站了起来,浑身的汗让我十分不舒服,直接脱掉了衣服,光着膀子,继续绕着房子开始慢慢地,一圈一圈走。
最后,又走到棺材旁边的我一脚我站住了,这么走也TM不是个事,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妈的,谁能给我指条路呢”,我十分焦躁地叹了口气,慢慢抬起头看着月亮,此刻我真是希望天上能突然下来个神仙搭救土豆,哪怕就是指点我一下也TM行啊。
“算了,靠人不如靠自己”,我慢慢低下了头,这时候发现我站的位置,身前是那口黑棺材,而我身后是房子的墙壁,上面二楼的窗户,正是亮灯的那一间屋子。
“月亮—棺材---灯”,我往前走了几步,爬到了棺材盯上,眼睛抬头望向远处的月亮,再转过身,眼睛望向二楼的灯,瞬间发现了一个一直没有注意到的问题,那就是站在棺材上,看月亮和看灯光的距离,用简单的肉眼判断,长度是完全一样的,月亮居西方,灯光在东方,莫非这灯光正是和月亮相互辉映……
想到这,我连忙又将身体转向南边,是一望无际的坟地,由于天上的云彩还是很多,远处的景色月光都找不到,一片漆黑,只能看见眼前几十座坟包。我再看向北边,而北边的相对应的距离,是空空如也的一片土地,再后面就是房子了,毫无与坟地的相互呼应之势。
“看来是我想多了”,我十分沮丧地坐在了棺材上,点了一支烟继续思考着其他线索,不知不觉发现起风了,天上的云彩慢慢地都被吹散了,月光照亮了很大一片地域。我低头掐灭烟,再望向坟地的时候,我瞬间看见了远处的景色,是一座山的山顶,看上去有两三公里差不多。
我静静地望着山顶,然后保持瞳孔角度,直着眼睛慢慢回过头,就看见北方的远处有一座灯塔,大概也有两三公里,正好呼应南面的山峰,而灯塔偏东,赫然就是我和土豆走进来的那条路。
我站在黑棺材顶上,反复看着这四个参照物,月亮对灯,山顶对灯塔,月亮在西山灯在动,黑棺材以与房子平行的摆放方式冲着西南,摆在房子的后头,那么,我们进来后站的位置,恰恰就在棺材的西南方向,西南方向在八卦中位为坤门,就是-----死门,那么房子的正门方向,也就是我们来的那条小路的方向就是艮门,也就是-----生门,也就是说,这鬼推身大阵的阵眼,就是这口黑棺材,而李振伟,将乱坟岗里的野鬼成功地引入了阵眼---黑棺材中!
想到这,我马上从棺材上跳下来,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把刚刚结痂的左手中指又划破,点了一下自己的天灵盖,闭上眼睛就冲着棺材的的东北方向走,走了大约20来步,我使劲一跺脚,睁开眼睛开,果然眼前的场景变成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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