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一趟吧,现在她抽过去了,躺地上吐白沫,120已经在路上了,但是看样子怕是外病”,我一听心里便咯噔一下,外病是我们的行话,说白了就是医院看不好的病,可能是中邪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具体的还得到现场看看。
我一句话也没说便挂了电话,站起身就准备赶过去,在我抬腿就要往出跑的时候我看见了坐在清风阁门口的土豆,望着他的背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出去一趟,你看着店啊”
“行啊,去吧”,土豆一脸无邪地看着我,我把眼睛挪到远处的那一片大树上,此刻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赶紧去吧,办事要紧,还墨迹啥呢,看见小刘告诉她,斗哥十分想念”,他颠着右腿满脸笑容地看着我,我的心开始疼了。
“啊……没,没事,我走了”,我望着土豆傻呵呵地笑容,心里瞬间难受到了极点,上车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别出事别出事,千万别出事”,我心里一遍接着一遍地祈祷着,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20分钟就赶到了,刚到门口,就被一群卖炸串、烤串什么的商贩车给挡住了去路,现在是午餐时间,很多工人平时如果吃腻了工作餐,都会到门口来买点什么打打牙祭。
我一个劲的按喇叭,这些商贩依然不为所动,甚至还都十分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麻烦让让,我要进去,我有急事”,我摇下车窗探出头大声喊着。
“你着急,我们还着急挣钱呢,开好车了不起啊,开好车就可以瞧不起人了?”,我TM瞬间无语了,这帮仇富心理的商贩可真是要误了大事。
“麻烦你们了,让一让我真的有急事”,就在这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卖豆腐脑的老头,只见他慢慢走过去和这几个人商量,结果被一个卖烤串的一下子就推了个跟头,直接坐在了地上,紧接着我看见他一脸歉意地冲我笑了一下,干枯地双手拍了拍身上的土。
“老爷子,把你的豆腐脑车推走”,我喊了一句,然后就等着他一点点的推走了自己的三轮车。
卖豆腐脑的老爷子推走了自己的三轮车以后,我又使劲按了几下喇叭,那几个炸串、烤串的商贩眼睛白了我一下,依然自顾自地忙活着手里的活,我把变速杆推到一档,直接一脚油门就踩到底,我的车直挺挺地就冲进了这几个商贩堆里,三轮车、炉子什么的全都被我撞到了一边,这些人反应十分迅速,直接就跳到了一边,紧接着跑过来就拽我的车门。
“捆住他们”,我在车里大声怒喝了,紧接着就感觉身上瞬间发软,再看外面那几个想上来滋事的商贩直接都腿肚子抽了筋,一个个都坐在了地上揉着腿。
“给脸不要脸,耽误了大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冲着窗外吼了一句,一脚就冲进了铝合金加工厂。
“怎么样了”,我一路狂奔地来到刘佳琳办公室门口,现场勘察的民警直接给我让出一条道,还没进办公室我就看见刘佳琳躺在沙发上翻着白眼,浑身间歇性地一颤一颤的,法医不停地在她身边忙活着什么,刘佳琳的嘴上有还没被法医擦干净的白沫。
“让一下,我来”,我直接蹲在了沙发旁边、
“哎,你干什么的,别在这妨碍……”,法医虽然妨碍着口罩,但是我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见深深的厌恶。
“滚!”,我大声吼道,接着张贺堯走过来拉走了法医,我紧忙点了一支烟,猛抽了三口,这时候一个民警过来拽着我的袖子就把我往起提。
“你TM哪来的,你……”,我直接不可控制地回头就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他踹得飞出了两米。
“没我下令都他妈别动”,张贺堯这时候也怒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警察,我用手沾了刘佳琳嘴边的白沫,粘乎乎的。
“找人打一碗井水,打水时候连续打三次,前两桶泼在地上,最后一桶倒回井里,桶底剩一碗水,拿过来,快点”,老师的声音马上在我耳边响起,而身后张贺堯明显也是让常翠玲上了身。
“我去”,说着张贺堯撒腿便跑了出去,过了不到五分钟张贺堯拿着一碗冰凉的井水回到我面前。
“左手掌心血,滴十滴,与井水溶解,给她喝下去”,说着我直接从边上拿了一个杯子摔在地上,捡起一块玻璃就划破自己的掌心,滴了十滴掌心血,然后直接给刘佳琳灌了下去。
“小刘啊小刘啊,你可不能出事,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跟我那傻兄弟交代啊,小刘啊雨哥求你了”,灌完了血井水我就在边上看着,时间大约过了30秒。
“把她翻过来,让她都吐出来”,听到老师的指令我和张贺堯马上把小刘扶起来,我用拳头去怼小刘的胸口,张贺堯在后面使劲拍小刘的后背,就这样足足折腾了15分钟,小刘突然哇的一口,吐了满地黑乎乎的东西,然后一口接一口吐,强烈的呕吐让小刘鼻涕夹杂着眼泪往出流,两只手死死地扣着我的胳膊,嘴里哼哼着“疼……疼”。
“不行,再来”,听到老师的声音,张贺堯脱了警服外套又撒腿跑了出去,小刘就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手上的长指甲都扣进了我胳膊上的肉里,闭着眼睛不停地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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