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是本王没有照看好你。”
夜缙俊秀的脸上无悲无喜,唯有一双眸子清亮通透,“王爷掌管朝廷日理万机,小王这等喽啰岂有怪罪之礼。”
“既然要回来过节,与母妃团聚,那就回去宫中好好尽尽孝道。”夜夙斜斜勾着嘴角,语气不辩喜怒。
-
四人告别时,夜缙大手一挥买下那只玉镯,并亲手交到苏浅浅手上,郑重其事道:“受人之恩,抱之以礼。”
苏浅浅心里特别想吐槽,她不过就是看着夜夙愣了几秒的功夫竟被他塞了只镯子。
“二王爷言重了,我说过了那只是张口之劳,而且对你有恩的人是我那个婢女!”
苏浅浅使劲拔那只镯子,就不明白为什么夜缙刚才趁她不注意轻而易举就把镯子给她戴上了,这会子她却死活拔不下来。
夜夙被掌柜的拖延了一会儿,走过来时看见苏浅浅手腕上的镯子时眯了下冰冷的眸子。
夜缙拱手告辞:“既然王爷开恩让小王进宫陪伴母妃,那小王就先行回侍郎府收拾东西,今晚搬回宫中。”
夜夙面无表情,也不应答。
夜缙莫名其妙笑了声,才拢着墨色长衫,瘦削病态的身影从夜夙眼前消失。
给蒋舒芳送来包好的首饰的伙计是个面生的,怯怯的送了东西后就赶紧退下。
秀秀和晓冉皆是心惊胆战,头一次被摄政王的低气压冷得打喷嚏。
蒋舒芳之前让晓风带着佟叔四处逛逛绝不是客套话,可两人都是尽心尽责的人,所以坐在马车的横木上与徐锦行一直在唠嗑。从帝都的繁华风貌唠到江北城的才子佳人,徐锦行非常有力的证明了徐家的家风正谨、徐家公子的才深资重。
以夜夙为首几人从珍宝阁里出来,就连上了年纪的佟叔也看到了夜夙的黑脸。
徐锦行精神抖擞地顶着冷气迎上去,“王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他一直站在珍宝阁的门口,怎么没看见夜夙进去?
不过他是不会知道夜夙不大爱走正门,翻窗爬墙什么的才是他的最爱。
夜夙摆着架子,半个字也不吭一声,弄得徐锦行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蒋舒芳站出来解围,恍若后知后觉一样指挥晓冉和秀秀:“你俩,手里提了那么多东西,不累么?交给徐公子吧,让他拿到马车上去。”
徐锦行对着蒋舒芳感激的点了点头,努力忽视掉夜夙不善的目光,接过两堆礼盒放到了马车里面去。
夜夙的视线落在徐锦行刚刚站的那匹马身上,面无表情说道:“徐公子,本王借你的马一用。”
徐锦行刚从马车上下来,闻言还没反应过来,“啊?借马?”
夜夙拉住苏浅浅的手腕,用巧力一拽,苏浅浅整个人飞起来和夜夙同时落到马背上。
徐锦行正欲说话,夜夙的长腿一夹马腹,马儿踏踏的、欢欢快快地奔走了。
我去……
借马可以,但他没说把苏浅浅也借给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