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裳这时候来不是添乱么?一切刚才的付出全白费了。现在我怎么敢死?取出一瓶大血药补上,挣扎着想要拔出攀墙爪。
对面,绿裳人未至棍先到。一根竹棍袭向黑衣人脑袋,黑衣人头都不转,凭着声音判断方向抬手向后锤去。
啪一声,竹棍轻松被打断,黑衣人有些惊讶的赞叹:“小兄弟,真是有情有义的一对,你媳妇竟然还冒着危险回来,让鄙人十分钦佩啊。”
绿裳有些懊恼的声音传来:“你胡说什么?谁是他媳妇?你这个丑八怪是在找死!”
黑衣人面具下的双眼闪过一道精光:“哪位姑娘,你不是这个人的妻子嘛?”
真是越帮越乱,如果绿裳不来,凭我刚刚的话,他们再怀疑,也最多半信半疑我和绿裳是夫妻,既然已经是人妻了,他们就不会多注意了。
而绿裳由于害羞直接否认了是夫妻,再次使她处境陷入被动。
绿裳那会像这么多,单纯的开口道:“我们才认识几个月,怎么会是夫妻!我们是....是兄妹!”
“哦?兄妹?”黑衣人回头扫了我一眼,压抑住兴奋轻淡的说:“那就好。”
这傻丫头!我对着黑漆漆的丛林大喊:“绿裳,你咋这么傻,快跑!”
黑衣人站了起来,把绳索用力一拉,痛的我说不出话了,继而把绳头绑到了附近的树上。
做完这一切,黑衣人拍了拍手向从怀中取出另一把更小的攀墙爪,向着身后的树林走去。
绿裳!我也顾不上疼了,咬着血瓶使劲拽深陷小腿的钢爪。我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绿裳被抓住甚至被送到段王府被迫嫁人的情景。
这么一想,反而感觉不到腿在流血了,流血的是心。不可以!
“啊!”我用力一拔,钢爪带着不知道多少血肉被强行拔了出来,疼痛使我也直接跪倒在地。
“啊!”又是一声尖叫,这次是绿裳的叫声!不能停!我拄着棍,一瘸一拐的走向森林。
生命值不停的减着,药水也不停的用着,终于看到了两个身影。
绿裳娇瘦的身影在林中来回穿梭,后面黑衣人更加矫健的追着绿裳,越来越近。
眼见着还差十余米,绿裳被逼无奈转身回击,抓起折下的树枝抽向黑衣人。
黑衣人甩出钢爪,击断木棍,另一只手出掌抓向绿裳。他要的是活捉给段县令,所以不能弄伤绿裳。
绿裳躲闪不及,肩膀被抓个正着。我更是急火攻心,也不喝药了,撑着奔向绿裳。
绿裳死命挣扎,黑衣人的手却像钳子一样根本挣脱不开。
情急之下,我甩出手中的木棍,第二式:穿!虽然距离还很远,威力会削弱很多,但是让黑衣人抓到绿裳逃走,再想追上可就是白日做梦了。
黑衣人瞧见木棍,舞出钢爪向木棍撞上去。空气中发出嗡嗡的声音,钢爪与木棍产生剧烈摩擦,竟不分仲伯的在空中滞留好几秒,最后,木棍材质不敌钢爪材质而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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