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多的奢望过,只求能以属下的身份站在他的身后便足矣。
“那些事你看着办吧,今天就先这样吧。本座乏了,玉景书留下,你们且都退下吧。”叶凌飞冲大殿里的众人道,于是大殿里的人也纷纷散去,独留玉公子和在旁服侍的席管家二人。
“景书向来鬼点子多,你可知道除了把人囚禁起来外,可有什么方法能把总想逃的人留在身边。”
“不知道宗主说的人可是方少?”玉公子没想到自家冷酷无情的宗主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心想还以为宗主早搞定了方少,没想到宗主样样在行,感情方面竟似一张白纸,心想也是他跟在宗主身旁这么久,的确未见宗主进过什么女色。
“是谁不重要,你只要回答本座的问题便可。”
“是还有一种方法,只是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且说无妨。”
“宗主既然想留住对方何不给他个名分,若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他自是宗主的人,以宗主的身份地位,对方定会死心踏地的跟着宗主。”玉公子心想这次宗主可算是问对人了,男欢女爱之事天魔宗就属他玉公子最了解。
“混帐,他与我可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视他为如我至亲的兄弟。我们之间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有一些误会罢了,所以他才不待见我,如今我只是问你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的方法,你这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本座还真是看高了你。”叶凌飞一脸阴沉地说道。
玉公子心想自己莫不是闯祸了,难道宗主说的真的不是那方公子,那真是丢脸丢大了。不过玉公子不愧为天魔宗最厚脸皮之人,依旧面不改色,想尝试着补救便开口道:“宗主息怒,是景书唐突了,只要宗主与对方将误会解释清楚,让对方感受到宗主的诚意,宗主与那位定能重归于好。”玉公子见叶凌飞听了他的话脸色总算缓和一点,才松了口气。
“不过景书有一事不明。”见危机解除,玉景书又按耐不住心里的八卦之火又开口道。
“说”叶凌飞看在玉公子总算提了点有用建议的面子上,让他继续说下去。
“既是宗主的兄弟,为何宗主要将他囚在身边。宗主与他误会解开,他若不想留在天魔宗,即使入了其它宗门,他也依旧是宗主的兄弟啊,景书不才,只听过囚仇人,囚娘子,还真第一次听说囚兄弟的。”
而站在一旁的席四望着宗主铁青的脸,冷汗直留,心想这玉公子还真是不怕死,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关键时刻怎么总做妖呢,这不又触怒宗主了吧。
“还请宗主息怒。”席总管忙拉着玉公子跪下认错。
叶凌飞被玉景书这么一打岔,突然想起那天他和黎天的那个吻,那时他也是在气头上,为了惩罚黎天的欺瞒才对黎天做出那种事。但就像玉景书所说,既是兄弟为何会想将他留在身边?为何他不反感与黎天亲密?黎天对于他而言算什么,对于这些叶凌飞从未深入的想过,他只知道不想再感受那种失去的绝望,想把黎天永远的锁在身边,而做这一切,难道他就仅仅是想恢复到以前亲如兄弟的关系吗?玉公子的话点醒了他,他无法想象若有一天黎天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或是离他而去,回想麒麟秘境失去黎天的记忆,叶凌飞便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入冰窖一般,若是只凭兄弟关系也无法留住他,那就便如同玉景书所说把他变成他的人罢。
而席四和玉公子跪了许久都未见自家宗主发声,偷偷抬头一看却见原本座在宝座上的男子痛苦地捂着胸口,而他的胸口和指尖竟被厚厚的寒冰覆盖。
“快来人,速去请神医。”大殿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