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肯定是不行了。锦瑟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回答道:“就吃饭的时候多喝了一点,没想到喝醉了。”
郎月看着锦瑟脸上的不自然,想着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再想到锦瑟平时也是个马大哈,肯定照顾不好喝醉的郄枝,便伸手将郄枝整个人都从锦瑟的身上抱了过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她亲近,郎月开始有些浑身开始有些不自然。
他抱起郄枝,看了看她,脸颊绯红,难受得眉头紧锁,看着她难受,自己心里真的不是滋味,特别想知道她这是在为了什么难过。
郎月抬头看着锦瑟,她也一样紧张的注视郄枝,但可能是我在的缘故,她表现得很拘谨,但我现在焦急的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晚了,你们会跑到这来喝酒,还喝醉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对于你们女孩子来说,这有多危险吗?”
锦瑟被我训斥的一句话也不敢说,可我依然没有解气,继续追问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居然到了需要借酒消愁的地步?”
我承认我语气有够差的,但这对两个女孩子来说真的太危险了。
锦瑟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我,立马被我严厉警告的表情吓到再一次低下头不说话。
就在这时,郄枝酒劲上头,她难受的作势就要吐,我立马扶着她朝向花坛,可她只是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什么东西,还难受得在我身上乱蹭。
看着她难受的样我是真的心疼了。也不理会锦瑟是否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一把抱起郄枝朝我车走去,锦瑟也紧跟其后。
等到我的车旁,我小心的将郄枝放下,然后从口袋中掏出车钥匙,示意锦瑟打开车门。
将郄枝放到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后,我从锦瑟手中拿过车钥匙,绕到驾驶座,回头对锦瑟说:“我车只有两个座,我先送她去医院打个点滴,你打车回去,待会儿我打电话给你,你再来接她。”
话刚落下,我就坐进车里,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我们学校在郊区,虽然刚刚她们俩进城来吃饭,但还是在城市的边缘地带,距离医院还是有半个小时车程。
我加足马力,速度开得很快,原本昏睡过去的郄枝突然难受的在副驾驶座闹腾起来,嘴里还一直不停地嘟囔着难受,我放缓速度,可她依然难受得一直阻挠我开车,我被迫将车停下。
可她就是难受的抓着东西就开始扯,我用手去安抚她,她依然顽强的抵抗着,一直用手推攘着,我抓着她的手,她就伸嘴。
看着她伸嘴过来,我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想也没想的就将自己的嘴靠了上去,她的嘴里有淡淡酒香,我忍不住的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许是我这样的举动把她吓到了,她紧张的往后退,拉着我一起倒着座位上。
郄枝像受了极大刺激一样,拼命地抵抗,仍由她的手挥舞在我身上,看她拒绝我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爽,继续吻了下去,她愣住了
等她安静下来,我才从她嘴唇分开,说:“再乱动,我就继续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