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管是谁,到时候查不出,直接在他们头上按个偷盗之罪。”石斌冷笑起来,虽然,被师傅痛斥了一番,不过,这个黑锅,他是一点都没想背的打算。
此言一听,伙食房的众人,都忍不住冷笑起来,想到有师傅江风杨在,给别人无端按个罪名,在他们看来,比随手捏死一只蚂蚁,都要来的容易。
在刑罚堂的两人离去之后,很快,伙食房灵禽被盗的丑事,最先在刑罚堂传扬开来,其后,便毫无预兆的波及到了整个青山宗,使得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无不好奇的议论纷纷,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的胆敢妄为,将主意打到权大力势的江长老头上。
“那个人是谁,胆子太大了,江长老的灵禽都敢偷……”
“不管他是谁,这份勇气,真是值得我们敬佩……”
“想不到,这个偷禽贼,居然,开创了我们青山宗的先例……”
“真想看看,此时的江长老,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这个人,可以结交,但凡于伙食房为敌的人,都是我等的朋友。”听到这条举宗震惊的消息,跟伙食房有过瓜葛的金林,立马是拍案叫绝,这个人是干了连他都不敢做的事。
“虽然,这个偷禽贼,替我们出了口恶气可对我们来说,也不见得是件好事。”看到众人欢呼雀跃的样子,张平还是相对冷静的提醒,这伙食房的阴招,他是没少见过,尤其,这事要查不出什么名堂来,那么,所有得罪过伙食房的人,都有可能成为替罪羔羊。
一时间,伙食房的这件丑闻,便传的沸沸扬扬,根本就遏制不住,而那些但凡跟伙食房有过仇怨的人,刚开始都是欢天喜地的无不拍掌叫绝,随后,想想伙食房众人的阴险狡诈,又是人人自危,谁都估料的到,要是伙食房的人,查不到那个偷禽贼,那一定会使出下三滥的手段,随便找些人定罪。
“谢正德,可真有你的,这笔帐,总有天,我会十倍奉还。”丑闻入耳,坐在洞府内的江风杨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憎恨着,有种被小人捅了刀子般,顿感颜面无光。
“师傅,听说伙食房的灵禽,昨夜被人盗了。”在紫月山的一座长老洞府内,一名清秀脱尘的少女,恭敬的朝着,坐在蒲团的美妇微微作辑,将自己刚所听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上来,言语极其平静,听不出一丝的波澜。
紫月山是女修所在之地,而蒲团上端坐的美妇,名为许媚轩,则是紫月山的掌座,也是整个青山宗的五大长老之一,而她身前的少女,则是她的大弟子——宋温萱。
“是吗?何人如此胆大?”许媚轩美目张开,付之一笑,淡淡的问道,她跟江风杨的交集不多,只是平日看不惯江风杨的作风霸道而已,比起萧远山,她跟江风杨到没什么矛盾,关系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太差,所以,此刻开口问话,到显得平平淡淡,略微只多了一份好奇而已。
“师傅,江长老掌管的伙食房,昨夜被人盗了灵禽。”与此同时,在灵兽院的一处洞府内,一名看似年轻的弟子,也在向执掌灵兽院的掌座刘长云,汇报自己刚刚听闻的传言。
“知道是何人所为吗?”刘长云开阖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带着浓浓的好奇,问道。
“没抓到那个偷禽贼,听说,篱笆被人开了两道口子,是将灵禽引诱出去的。”年轻的弟子名叫朱明,此时回话,很是毕恭毕敬。
“此人够斗胆的,这手法,想必,出自内门弟子。”刘长云笑了笑,估摸道,对于灵禽的食性,他可比青山宗的任何人都要内行,而这灵兽院,饲养之物可都是些凶猛的灵兽。
“师傅,伙食房的灵禽昨夜被人盗了……”此时,在炼丹房,田傲和钟芸两人,恭敬的站在萧远山的跟前,将刚刚听闻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居然,还有人如此斗胆,敢打长老的主意。”萧远山眉目舒展而开,很是意外的笑道,这个偷禽贼的所行,让他很是欣喜,内心是不禁暗叹,真个是人才所为,想想此刻的死对头江风杨,萧远山的脸色,更是乐此不彼,好像这事是在替他所做一样。
“知道是谁干的吗?”萧远山忍不住好奇又问了一句。
“回师傅,刚才刑罚堂的两名弟子去看了场面,是一点痕迹不露。”钟芸回道。
“做事滴水不漏,果然是个人才。”萧远山禁不住欢喜的赞扬道,心情是大好,跟江风杨斗了这么久,都没今日听到这般消息来的舒坦。
“好了,都下去吧!为师从今日开始,要关闭半个月之久,这炼丹房的大小事务和万药会的举办,田傲和钟芸,就暂由你们来打理。”萧远山笑意甚浓的说完,便将身份令牌交给了田傲,随之,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