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族长,这就是你陈家的待客之道?”叶林依旧笑着,好像全然不把一息前,所发生的一切当回事,缓缓走近,来到了钟芸的身旁。
“你污蔑我陈家,难道,还想我陈家热情相迎吗?”陈天南负手而立,面色冰冷,言语有些无情。
“我可没诬陷你陈家,这可是你陈家人,自己说的?”叶林的笑意收拢,不卑不亢道。
陈天南冷冷的看了叶林一眼,眉头微蹙,又是舒展而开,露出了笑意,他发觉眼前这个青年,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不管是心智还是心性,比起眼前的其他人和十年前的七个人,都要阴险狡诈许多。
尤其叶林,上门不是拐弯抹角的旁敲侧击,而是果断的直言,直接探风般,给他们陈家按上叛徒之名,好让他们自乱阵脚,这份可怕的心性,让陈天南另眼相看的同时,也多了份心眼。
陈天南诧异的笑开了脸,随即,面色就紧绷而起,挺起胸膛,严肃的负手而立,目光带似责问,缓缓的开了口。
“陈家人,谁敢那么放肆,敢在牛家庄造谣生事,乱扰军心,我看你是听错了吧!”陈天南翘着脑袋,摆出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冷冷说道,冰冷的余光,还是很刻意的扫过叶林从容的脸上。
“那就要劳烦陈族长,揪出那个造谣的人,严惩不贷。”叶林平和的笑了笑,言语把控的很好,继续道,“说实在,此番前来,我等也是无意听言,因为,我等也不相信传言,就想问个明白而已,倒是真汇报宗门,那对你陈家的声誉就更不好,你说是吧!而且,我牧某也是个直白人,明人不做暗事,问的唐突,还望陈族长海涵!”
“那里!那里!是犬子过激了,在此,陈某替犬子陪个不是!”听叶林的话语回旋,陈天南内心到略显诧异,不过,神色倒也好转许多,态度也是客气几分,现在紧要时刻,作为承当家族重责的陈天南,绝不想有什么节外生枝。
其实,陈浩的出手,陈天南心中隐隐也有点后怕,怕事态闹僵激化,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青山宗,那么,对他们与灵山宗的合作,绝对是个自命打击,见叶林态度依旧这般平和,陈天南也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风平浪静最好。
此刻,头脑真正的清晰起来,陈天南还很为欠幸,眼前的叶林,能躲过危险,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几人要是回宗反应,添油加醋的夸大其词,那后果,他陈天南还真是无力承担,到时候,先不说青山宗,要是灵山宗怪罪下来,他们陈家更是沉受不起,毕竟,这十年,灵山宗花费在他陈家身上的资源,已经用庞大所不能形容。
权衡利弊了一番之后,虚惊一场的陈天南,负手回身看向陈浩的样子,已经不能在用愤怒去形容,看着陈浩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更是不分场合的火冒三丈。
“给我回房面壁思过!”陈天南震怒,看着陈浩宛如是看见了仇人般,瞪眼的样子,恨不得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大卸八块。
这一刻,陈天南瞬间的变化,使得陈家的两位德高望重的族老都深感诧异,冷峻的目光紧盯着陈天南半响后,才缓缓收回,不太多言的坐回原位,似乎,他们也体会到陈天南此番震怒的用意所在。
对陈天南而言,儿子陈浩的颜面,跟家族壮大的荣耀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虽然,他时常因陈浩的天资为傲,但真正事关大局时,陈天南更不愿冒着风险策划了十年之久的叛变,而因陈浩的意气,导致出现灭门的惨事。
好在,陈浩的意气之举并没有坏事,要是真出现什么伤亡,待眼前的几人走后,陈天南说不定要杀陈浩的心都有,而现在唯有任何的伤亡,顶多损毁一两张桌椅和石柱,以及一面石墙,对陈天南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从小就饱受父亲赞誉,从来没被父亲这么骂过的陈浩,看到父亲这般面红耳赤的怒骂,那眼中对叶林的仇意是更为甚烈,在母亲的劝庇下,陈浩虽不情愿可也是相当知趣,长袍怒甩,横了一眼,倒也恶怒而去。
见陈浩被妻子劝退,陈天南汹怒的心头,犹如倾泻出了怒潮般,一下子就宽松下来,回转过身的陈天南,态度和气的样子,让七人惊愕的有些木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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