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桉,以后奏折送皇上那三分之二,令皇后陪伴御驾,左右服侍。”听见夏楠津的话,夏祁佑直接倒地,说什么也不愿起来。耍起赖来。
未鸯扶额,再也不想看见他了。“夏祁佑,你以后别说你是我Partner,不够丢人的!”
夏祁佑一下子坐起来,“你是不知道,皇后就跟个老处女似的,成天唠叨着,让我不能干着不能干那的,我才不想回皇宫呢!”
安未鸯见风铭眼中的失落,照着夏祁佑的后脑勺,来了一下,“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夏祁佑也注意到风铭的难过,伸手抱过他,“我要回宫了,这小子,竟一声不吭的跟过来了。她母后该着急了。”
风铭双眼闪烁着星星,“那父皇,你今天去母后宫里吗?”夏祁佑揉揉风铭的头,温柔的笑道:“是啊!”“那风铭肯不可以和您一起睡啊?”
照例风铭是不可以睡在自己母后宫里的,他有自己的宫殿。但夏祁佑想到刚才风铭的神情,便点头同意了。
“太棒了!父皇,我学会了很多大字,还会背论语了呢!......”
赤桉护送夏祁佑父子回宫,未鸯见两人的背影,不由的发问,“皇上和皇后怎么了?”
“他俩是定得娃娃亲!”
“娃娃亲??”未鸯惊讶了,皇家还能定娃娃亲?
“是因为慎王在世时,曾定过一个娃娃亲,就是国公爷的亲妹妹。但是慎王看中了富商的女儿,慎王妃。在御书房跪了三天,淋了雨大病一场。是国公爷妹妹主动退亲,说如果慎王不爱自己,那自己就不会幸福,既然不会幸福,就放对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之后就到江南去了。”
听夏楠津说了原因,心里很是感慨,“其实她做的很对呀!所有女人都希望自己嫁给爱情!可是你还没告诉我夏祁佑和皇后!”
“他们,是父皇对国公府的补偿。”未鸯一愣,“补偿?”
原来,因为慎王的关系,皇家与孟家没有结成亲,父皇的答应慎王的要求,但是同样许诺孟家,将会有一位皇后。那就是刚刚出生的孟怜儿。所以不论是谁,承继帝位,就一定要娶孟怜儿。孟怜儿打从出生起,酒杯当做未来皇后来培养。性子相对于孟英玲,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端庄的很。夏祁佑又是个爱玩的,两个人在一起,可以想象。
再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慎王过世一年中,先皇就得了痨病。先皇病中,时而迷糊时而清醒。清醒时,只把夏楠津叫到自己床边,两人秘密商谈许久。
没过多久先皇就病逝,所有人观望着,昭亲王登基的那一刻,但夏楠津手持圣旨,召见百官。
‘朕受命于德帝,四十有九年矣,海内清河,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臣服。现皇命受天,胄后而存,皇四孙祈佑,天资粹美,文武兼全。人品贵重,顾重天下,宜承继大统。于正熙四十九年四月初一,行登基大典。望尔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昭曰:兹闻,户部尚书孟三元之嫡长女孟怜儿,贤淑大方,温良敦厚。与皇四孙祈佑禅城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皇四孙。与登基大典同行封后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