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生在屋里好吃好喝的被养着,整个人郁闷的很。
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他肩膀上受的不过是些外伤,还日日找人来换药,可惜来服侍他的人,要不就是一句话都不说的假哑巴,要不就是口不能言的真哑巴。
顾浅生半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在屋里徒劳的等待着,这天,他身上的绷带终于彻底的拆掉了,也不知用了什么药,当出后背上不浅的一道被尖锐的石头划出的血痕此刻只剩下了一道浅浅的嫩粉色。
顾浅生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再感受不到疼痛。
门口又进来两个人送来了许多叠好的外衣。
看来当初是故意没给他准备上衣的。
顾浅生皱着眉随意套了一件在身上。“到底还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们阁主是谁,什么时候会来见我。”
那个送衣服的小仆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门口就传来了一道清朗带着些嘲讽意味的声音。
“呦,口气还挺大,我们阁主可是很忙的,哪儿有闲工夫来看你。”门口从进来一个唇红齿白的俊朗少年,墨色的长发被一个玉冠整齐的束在脑后,手腕一转,描金的折扇在他手中刷的打开,好整以暇的在颊边扇了两下。
那送衣服来的两人立马低眉顺眼的恭敬冲他鞠了一躬,“少阁主。”看少年走了过来,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阁主是没有,不过不知道我来跟你谈话,还够不够格?”少年扇面往左手上一合,语调轻佻的用扇柄去挑顾浅生的下巴。
顾浅生眼中闪过一道薄怒,侧身躲开他的动作。
“你们抓我到底想干什么。”顾浅生此刻还以为这些人是因他而来的,毕竟,那个男人的身份此刻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你可就错了,我们从来没想动过你。”少年唇边挂着带着邪气的笑容,扇子在手掌中一敲一敲的,“我们想抓的,是你身边的那个伴儿。若是没得手,你以为你还会过的像现在这般轻松?”
君篱?
“至于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那个眼力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他边说着,边刷的一声又打开了扇子,一下一下的扇着。
后面站着的几个人识趣的退出屋内。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顾浅生神色之中闪过一抹讥诮,“他怎么自己不来找我。”
“嘘。”少年将手指比在了唇边,眯着眼睛冲着顾浅生的方向,“对于阁主大人,要尊敬,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样的道理你应该懂。”
“你是他的孩子?”顾浅生不屑的勾了唇角,“他可不配我用尊称。”
“啧啧,真是。”少年手中动作不停,“若是他知道自己不忘维护的人居然是这么想他的,准保会失望的。”
“你挺有意思的,”少年边说着边伸手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随手丢在了桌上,发出咣的一声,“本来我是打算,你不识趣的话,就用这把匕首了结了你,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若是你不识趣的话,我倒是想把你带在身边。”
顾浅生感觉自己像吃了屎,维持在唇边的冷笑都几乎有些挂不住了。“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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