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浅生眨了眨眼,也看向了慕容海。
不是他说炼蛊的事情可以跟他师父提起的么,所以他想小火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侧面说明了,才顺便在这里喂喂它。
倒是在这句话之后,老头也不闹腾着走了在,只是脸还是黑的,就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慕容海站到了被自己生拉硬拽的师父后面,替二人介绍道。
“这位是顾浅生,是我在玄仓时候结交的好友,这蛊术……在玄仓大陆并没有被禁止,徒弟对于摘星楼的了解还不是那么深,所以可能因此闹了误会……”
这解释一开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老头儿的脸色更黑了几分,合着这便宜徒弟是在怪罪他没有教好了。
敢不敢更无耻一些!
“浅生兄弟,这位是在下的师父,星河。”算是给两个人相互介绍了一番,慕容海双手一合,坐到了顾浅生旁边,用眼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师父,一副等着他开口训话的乖徒弟样子。
“嗬。”老头子发了一声怪声,眉毛一竖,“你快别做这个表情了,老头子我可受不起,也不知道是谁大早上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生拽到这里的。”
“事从权急嘛师父。”慕容海轻咳了两声,“再说您老都到这儿了,浅生兄弟又跟摘星楼颇有渊源,师父您怎么都算来着了才对。”
星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误事啊误事,不是都跟你说了么,老头子早都不管摘星楼的事儿了。”
“算了算了,你快打住吧。”看着慕容海张口欲言的架势,他赶忙将手一伸,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懒得听你们瞎说,要问什么赶紧问吧,别耽误我时间。”
顾浅生面上一喜,“多谢河老,在下想求问一人下落。”
“问谁?”星河摸摸自己花白的胡子,手指点了点桌面。
“问在下的爱人,他名唤君篱,同我一样来自玄仓大陆。”顾浅生说的详细,就担心老者的卜算出了什么偏差。
“哦。”星河看了一眼慕容海,又斜了顾浅生一眼,“这就是你的问题?那我也要问你几件事。”
“知无不言。”顾浅生恭恭敬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手中的摘星令是怎么来的?”星河指指顾浅生刚刚从怀中取出的剔透令牌询问道。
顾浅生顺着他的动作视线落回自己的手上,不由微笑道,“这面令牌乃是家中长辈嘱托在下一定要去见一个人时候带的,然而路上生出了不少变故,机缘巧合之下在下更是直接到了东莱,本来以为无法完成长辈所托了。”
“但是没想到。”他说着自己也摸着手中的令牌摇了摇头,“却不想这东西沾了血之后变了另一番样子,更是打听到在这东莱也有摘星楼的存在,便觉得二者可能有所因缘,而且也妄图借用摘星楼来打听爱人的消息。”
“你说令牌是沾了血才变成摘星令的?”本来一脸不爽的老头子在听了他摘星令由来之后变成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不错。”顾浅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