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麟还记着早上的事,真是太小气了!
柴安安声音变小了一些:“那个,不是早上已经罚过了吗?公司最好的管理方式,就是事不二罚。”
“又长进了,知道拿管理方式来狡辩了?”郝麟走上前一步,想让柴安安离他更近。
可柴安安往后退了两步:“那个,不是狡辩,是就事论事。”
郝麟又往前走了一步,眼里有奇怪地戏谑成分。
柴安安继续往后退着,如果不退郝麟就会逼得她心跳加快。她曾经无数次被郝麟强行接近过,知道郝麟的影响力有多大;一般都会摧毁她的理智。
郝麟一步一步地继续往前进。
柴安安就往后退着。
她突然退不动了,身后是和她的办公桌摇摇对望的陆晓晓的办公桌。
可郝麟的脚步并没停止,也一直到无法前进时才停步;同时,他伸手撑住了柴安安想往横里突围的空间。
柴安安只有出口:“那个,别这么近。这里是秘书大厅,角落也会被摄像头看到的。”
“那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再传一下我们之间谁潜了谁的绯闻。”郝麟不以为然。
“你不要脸,对什么传闻都不在乎了。我可是要脸的。”柴安安能感觉到郝麟呼吸呼到她脸上了,于是她用力推郝麟的手臂,想尽快离开这样的困境。
郝麟松开了撑在隔断上的手,却搂上了她的人;轻易地把她挤在了办公桌上:“关于脸,你我之间就不要谈脸的问题了。”
其实郝麟说这些话虽然戳的是柴安安的痛处,可他自己也很不开心似的,眉头也越收越紧。
又急又羞愧,柴安安张了张嘴,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她感觉说什么都没有用。就算破口大骂,也只是一时的口舌之快。她不得不承认:在办公室上班,如果和上司有任何私人恩怨都是痛苦不堪的。
郝麟的话又响起,只是变了方向,声音变得又底又嘶哑:“柴安安,虽然你天天晃在我眼前,可是感觉你越来越疏远我了。我就是想问问你,难道你真得对我没有一点感情?我们在一那曾经过得那么好,你竟然都忘记了?”
面对变化如此之快的郝麟,柴安安一时真看不透他的意图是什么。
她只有睁大眼睛看着郝麟的眼睛,希望从他眼神里能看出什么破绽。
哪知,柴安安什么破绽还没看出之前自己就开始犯糊涂了——她看到郝麟的眼里没有平时静默的深不可测,翻涌着的是区别于发怒时的浓浓的热度,像某种专门为她柴安安滋生的强磁场。
柴安安事后一定会后悔自己在这么近的情况下直视郝麟。可是现在她没有时间后悔,她就被郝麟完全包裹。郝麟的身形包裹了她的纤体;郝麟的唇包裹了她微微启开的唇。
这种味道、这种侵袭,柴安安没有推拒。开始她还强迫自己不要有任何反应。可是慢慢地她就管不住自己了,唇舌不听任何使换的随着郝麟的意愿灵动了……
她真得是失败的,不管郝麟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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