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郝玉如的身边……
紧接着,陆薏霖很气愤地抓住郝玉如的双臂说道:“你不用激我。她柴郡瑜迟早是我的。从今天起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手心中握着。倒是你,不要总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真惹火了我,你哥也救不了你。”
郝玉如挣不脱把脸扭向一边:“你真是无聊,说话就说话,这么近干什么?”
郝玉如见陆薏霖不放手,手不能动,脚下就开始乱踢。
“你还真反了?我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里的是薏园,都是我的,你的人都是我的!”
不知是郝玉如没站稳,还是陆薏霖做了手脚。郝玉如只觉重心后抑向后倒去,她闭上眼心里很悲哀:摔下去肯定很痛,也许头磕在某个椅角上还成了严重脑震荡,到时一切都完了。
还好,身子着地了,没有相像中的痛。
郝玉如正欣慰中感觉到了身上巨大的压力,正想叫:“来——”后面那个“人”还没叫出,嘴上已经被封住。
凉薄的唇,透着红酒的味道……
郝玉如拼命紧闭着嘴,抗拒着身上人唇舌的侵略;同时惊恐地挣开眼看到了陆薏霖闭着眼睛很投入的样子。
郝玉如心里骂道:这个男人疯了,窝边草也吃!
不管郝玉如怎么想、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时,她就任陆薏霖疯吻她……
陆薏霖感觉到了身下女人放弃反抗,以为已经臣服,缓缓地放开郝玉如的唇,留念着向下攻击她的脖子,沉醉间说了一句话:“不要做警察了,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应有尽有。”
郝玉如一怔,跟着自我解嘲式的笑了笑:“你想着别人就算了,还说出口?这薏园的员工也是人呀。”
陆薏霖突然如梦方醒般地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女人,他慢慢地摘下她脸上的眼镜;朦胧的灯光下明眸皓齿;眼里秋波盈满笑意;脸上的羞涩再拼命掩饰也尽显露;唇光闪亮,微微开启喘着诱人的气息,那是他自己刚刚偿过唇,味美而销魂……
他也强吻过别的女人,都没有这样的销魂体会。
从来没见过身下这个女人。
陆薏霖真的跟喝多一样的紧紧地拥住郝玉如,问:“你是谁?”
郝玉如真是欲哭无泪,现在明白娱乐场所再怎么洁身自好,也有湿鞋的时候:自己处境最有代表意思,被人强吻了,现在这种姿态对方还在问自己是谁!还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把自己当成柴郡瑜了。
虽然当替身的滋味不好过,郝玉如却不能叫人,真把同事们叫来,看到这种场景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薏园混?
“你先让我起来,我再告诉你,我是谁。”郝玉如知道能醉汉只能哄着。
陆薏霖还真就发开洒疯了:“不,你先告诉我,我再起来。”
郝玉如有点急了:“你要再不起来我可叫人了!非礼员工,到时看你怎么对薏园人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