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甚至因为心里作用,觉得走了一下午的腿也好像轻松了许多似的。
过了一会儿,一位按摩师进来了,穿一条白色的中裤,裤子很薄,可以看到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按摩师大概二十多岁,皮肤比较黑,但身材很好,看来是精心挑选过的。
“可以帮你服务吗?”按摩师问柴安安的声音很轻很柔,像傍晚的海风。
柴安安没有马上回答。
按摩师又说:“是需要换一位吗?”
柴安安这才明白,原来是可以换按摩师换到顾客满意为止的。或是她并没有什么的满意,于是她忙说点头,说:“就你吧。”
按摩师说:“请放松。”
柴安安正要说自己很放松时,神经就绷紧了;因为按摩师示意她什么也不要做,按摩师在帮她脱衣服。
自从上中学后,柴安安向来都是自己脱衣服的。
按摩师眼神让柴安安不好出口拒绝。
柴安安只有顺着按摩师的意思坐到那张沙发上。
按摩师好像看出柴安安不太自然来了,拿了一条很大的浴巾盖在柴安安的大腿上。
柴安安今天穿的是一条裙子,按说脱起来还不是特别费力。
这时,按摩师先把柴安安的鞋脱掉,给她穿上了一双绵麻的单层拖鞋。
接着,按摩师把自己的手洗了一下,擦干后伸到了浴巾里面,开始脱柴安安的裙子,第一次被陌生人脱裙子挺难为情的;而且柴安安清楚的感觉到了陌生的指腹触及自己的皮肤。
明知道这双手是同性的手,可在这一刻,柴安安竟然还是脸红了。
柴安安脸红并不是想到了被同性非礼;而是她想到了郝麟的指腹接触她时的感觉。这一些她比较轻视自己。甚至暗暗的恨自己不争气。往常,她竟然常在陆铖吻她时,会想到郝麟的吻;现在一个陌生的同性帮她脱衣服时,她又想到了郝麟的手。
于是,在自责和感官的双重作用下,柴安安的脸越来越红。
按摩师的笑容却没有变,温柔而清淡。
裙子毕竟不是按摩师不了解的结构,比较难脱下。
但这个按摩师很体贴,也很有耐心。柴安安想着自己来时,被按摩师的温柔、肯求的眼睛给制止了。
柴安安只有叫坐姿尽量的配合了。
终于,按摩师很小心地把柴安安裙子褪了下来用衣架挂好。
最后,按摩师把柴安安的内裤卷好后放进一个袋子里。
按摩师的每一个细节都很替柴安安着想。
这让柴安安的紧张缓解了很多。
柴安安趴着后按摩师把浴巾拿掉。
这时,按摩师说:“我先帮你洗身子。”
说完后,不等柴安安回答,按摩师打开热水,在柴安安的身上慢慢地淋着;一边淋一边用手在柴安安身上缓慢地搓着。
柴安安紧蹦的心随着这种撮揉也逐渐完全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