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柴郡瑜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婚没结也不几得是坏事。如果柴安安和陆铖两个真爱对方,别人是破坏不了的,既然双方都有情况,这婚不结就对了。
然后两个人又沉默了。
柴郡瑜还是开口了,问:“晓晓一直没找到,你不急吗?”
“急有用吗?陆薏霖出面了,比我人路广得多。或者是晓晓临时想明白了,不应该这么冲动地结婚,自己跑了也有可能。”郝玉如声音平静,好像她不是陆晓晓的亲娘似的。不过,她不客气地补了一句:“晓晓表面上比安安疯,骨子里却是传统的;没有脚踏两条船的习惯。我不用担心她是被别的男人拐跑的。”
郝玉如的话明显的有影射。或许说柴安安,或许柴陆铖。
不过,柴郡瑜竟然没有生气,话音依然平静:“说气话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数月前就把郝麟这个人交给你了,让你摸清他的底细。你除了对我回了一句‘没什么大碍’之外,其它再无结果。查一个人的底细对你来说很困难吗?你什么人的底细查不出来?唯独这个郝麟你不放在心上。现在他搅黄了你儿子的婚礼,你觉得责任应该我一个人担?”
“从某些事情上来说,你确实要担大部分责任。”郝玉如回话一点也不客气。这是什么意思呢?明明是陆铖有了女人,有了儿子,才搅黄了这场婚礼,现在郝玉如只字不提,反而开始指责柴郡瑜了。
“是的,安安和郝麟有来往,我教女儿有不到位的地方。现在你要怎么追究安安的过失,都由我来担吧。”柴郡瑜到是个敢担当的人,也明显是护短的人。
“我不是追究安安的责任。安安年纪小、不懂事闹出来的都是小事。”郝玉如顿了顿才说:“我说的是你曾经的责任——数年前。”
“曾经?数年前?”柴郡瑜不是一般地疑惑。
“郝麟姓郝是真的姓。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郝玉如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是有些眼熟。”柴郡瑜本是平静的声调有些变调了:“你不会是说郝麟和郝彬如有关系吧?郝彬如失去联系之前是未婚,他身边也无任何红颜。如果说郝麟和他有关系,算算时间也不对呀。郝麟岁数,和郝彬如失去联系的时间算,差着好几年呀。”
“DNA签定有假吗?”郝玉如有些激动,显然对柴郡瑜质疑她的说辞不满。
柴郡瑜追问:“你做签定了?结果是?”
郝玉如一字一句地说:“郝麟是郝彬如和郑洋洋的儿子。”
“你是说化名为齐天帮杀手——鹰十一的郑洋洋?”柴郡瑜有些明知故问。在她的记忆里,郝彬如好像就只对郑洋洋一个女从动过情;却又因为双方的人生立场对立而无法走在一起。
“是。”郝玉如回答了极其简单的一个字。想了想,她又解释道:“开始我也不相信,又拿着郝麟的头发去和郝彬如、郑洋洋做了复检。结果还是一样。”
“那就是郝彬如失踪前的事了,郑洋洋一直没有告诉郝彬如她生了他的孩子。郝彬如失踪时都不知道这世上他还有一个几岁的儿子。”柴郡瑜说话间,声音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郝玉如不出声,以沉默对之。良久这后,才说:“申艳今天出现了,我现在相信这世上有一种女人,生了孩子不想让男方知道。郑洋洋也是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