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答应了什么,可一点也没放轻松的意思,接着又说:“不过,如果他们自己闹掰了,我就管不着了。”
“安安和陆铖的婚虽然没结成。聘礼就不用退了,就当是我替郝麟下的聘礼。”郝玉如说这话时,声音异常的平静。
“那么重的聘礼不退,我好像会过意不去的。用句流行的话问,你老公知道吗?”柴郡瑜想让气氛轻松一点。
“我们之间的单独谈话,从来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为你保密,你也不外泄,这是规矩,我们谁也不能破坏了。至于聘礼,我知道你柴郡瑜向来视钱财如粪土;别人会夸你廉洁,我可知道真正的原因——那是因为你不缺粪土。总之一句话,你只要不反对安安和郝麟来往就行了。”郝玉如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来柴郡瑜也不好拒绝了吧。
柴郡瑜倒是明白了郝玉如的苦心,看来不答应是不行了。
接着,柴郡瑜苦笑了一下,问:“郝麟知道你这份苦心吗?”
“这个主我还是能做的。不用陆薏霖知道。我只是为了我自己心安。”郝玉如的脸上有悲悯之色。
柴郡瑜当然知道郝玉如这么多年来的小心经营,在陆氏是什么样的地位了。
看了一眼郝玉如之后,柴郡瑜呼了一口长气,说:“好吧,我答应,不干涉、不撮合,只要他们不闹的浪沧城鸡犬不宁,我都不插手,这个保证够给你面子了吧。”
郝玉如还想说什么,电话铃声响了。
郝玉如没有动;因为那不是她的铃声。她只是无聊的在内心嘲讽了一下,最原始的手机铃声——“叮铃铃……叮铃铃……”。最近柴氏母女俩的步调还真统一,连手机铃声都是一样的。
手机屏上显示的是一窜代码式的数字,柴郡瑜知道那是成程。
无法顾及郝玉如的轻蔑之态,柴郡瑜接通对话:“喂,陆晓晓的事有线索吗?”
“……”
“什么,神密直升机来了又离开了。”柴郡瑜突兀地站了起来,声音也失去了刚才谈话时的优雅、平静。
结束通话后,柴郡瑜直视着郝玉如说:“晓晓可能不在浪沧城了。”
“什么?”刚刚还事不关已、悠闲坐着的郝玉如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在晓晓被带走不久,附近有直升机突然到来,然后又起飞了;而且飞往的海域。最主要的是,浪沧城各路来报,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车辆及人群。”柴郡瑜又补充了一句:“这个到处是监控的城市,以前就连猫、狗丢了,都能在短时间找回来的。可是晓晓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在平时是不太可能的。”
“那就出海找呀。”郝玉如已经快步往教堂门口走。
柴郡瑜紧跟其后:“想想,晓晓最近和什么人来往了?在婚礼这天动手是不是和感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