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希……辅导员的狗跟安妮那么亲热?这两个人的关系恐怕不一般呢。
汀娜的脸色铁青,护主之心使得她像只老母鸡一样跳了起来,狰狞的看着我。
至于她的主人是谁,我断言肯定不是希。
我有种感觉,她是某个人安排到希身边来的,肩负着某种使命。
我眼前出现了幻觉,她和一个白衣人的虚影在空气中漂浮着,声音空旷带着回音,“她本来就是做实验的小白鼠,无论实验结果如何,最终她都会被人道毁灭。”
“是的,一个死去了的人,谁会对这种垃圾感兴趣,不过是一场实验罢了。”
“……”我晃晃头,眼神涣散开,摔倒在床上。
……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窗外的阳光无限明媚,本来寂寥的训练区里,竟然有了其他生命的气息。
颜色各异的八哥鸟在窗外飞翔着,有黑色白腹的,有花色带绒冠的,有翠绿色红嘴的,在家乡根本看不到这么多的漂亮鸟儿,满眼见的都是麻雀。
所以北方的某位老作家才创造了一句成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里不是家乡,是美丽的远方。
我转动着身体,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张开手掌,手上的伤口早已经不再流血。
小希在我的身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长长的舌头伸出口外。
我站起来,想带着它出去走一走,转动门把手,门刚漏了个缝儿,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安妮那个垃圾,她本来就是做实验的小白鼠,无论实验结果如何,最终她都会被人道毁灭。”汀娜冷酷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
“是的,一个死去了的人,谁会对这种垃圾感兴趣,不过是一场实验罢了。”回答她的是一个小护士。
两个人恰好路过门口,就貌似随意的聊了两句。
我只听见她们的声音,但是没有看到汀娜的脸上流露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不过是只蝼蚁,早晚会被清除掉。”她轻蔑的眯起了眼睛暗道。
我晃了晃头,判断自己是否产生了幻听,但是面前确实有两个人走过去。
而她们谈话的内容,好像自己昨天就已经听到了,那时还是两个飘在半空中的虚影对话。
想知道自己是否精神正常,还得经过汀娜主任的诊断,她已经与我交恶,我不信任她。
我无奈的甩甩头。
忽然一个念头跳跃在脑际,不禁眼前一亮,心如烛照。
……
“希辅导员,我们每天的军事训练课程里只锻练体能,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自由搏击之类的课程。”我坐在希的对面,手指头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节奏。
希惊异看着我的行为举止,纳闷怎么淑女变成粗俗不堪的古惑女。
“这个……安妮,你怎么突然间有这种……变化。”希小心翼翼挑选着字眼儿。
“不是,我是这么想的,以后打架……路见不平……不是,是正当防卫,会功夫总能自保,不然不能总让小希来救我吧?”我说的是事实,以前在海滩上遇见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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