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逸跺脚道:
“可恼!可恼!你这混小子自作多情、信口胡说!他夫妻两个先前好得一个人也似,婚后七年产下四个孩儿,驸马过世之后,公主痛彻心扉,还失了第四个孩儿,从此深居简出不见外人,哪里会风情万种地纠缠你?必是你霸王硬上弓,欺负了公主。”
“我蓝汋儿顶天立地,做得出认得下,男欢女爱的事情骗哥哥做甚?不是哥哥说,汋儿真的要将这位公主带回大瑶山,做个压寨夫人呢!好个销魂的美人儿!”
自己说着,将绳头系在箭垛上,吹着口哨跃下城楼,张开双臂大鸟般飘逸而去,孝逸见了只是摇头。
承天门下洛阳城的百姓一片掌声和欢呼声。那些御林军也只有呆望的份儿,上前小心翼翼将绳头解开。女子的发髻捋平了,却只是一个面黄肌瘦的村妇,迷迷糊糊的睡着……
却说蓝汋儿乐颠颠回到山洞里,扬着手里好些个吃食,叫道:
“公主快来,驸马爷回来了!”
太平公主亦从里面奔出来,见了那些食物,扬手抛在一边,却抱住汋儿袍袖嗔道:
“黑头,一整天不见人影,又找母皇的麻烦去了?”
“谁在乎她来?今日竟了了一桩大心愿!”
汋儿哈哈大笑,抱住公主原地旋了几圈,但见公主赤着一双玉足,身上只围了一块兽皮,丰满的娇躯紧贴在在虬劲有力的臂弯里,甜腻腻的一再往他怀里钻,粉嘟嘟的小嘴一触即合。公主抱着汋儿脖子兴奋直叫,
“黑头弟弟,这个好玩得紧!”
汋儿被她双腿死死夹住,笑道:
“刚分开半天功夫,又这般馋嘴猫也似!早是七年生了四个孩儿,难道前面的驸马哥哥什么也不做,见天守在家中陪伴公主的……”
太平公主佯怒,当胸捶了他一记粉拳,
“哪个不知死的乱嚼舌根?好好的出去查访本宫来着?”
“哼哼,俺还知道公主和先前的驸马好得一个人也似,要不是那男人短命,两年前撇下公主撒手西归,如今六七个也生了……”
汋儿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扯开捆绑那块鹿皮的丝带,三下两下剥了个干干净净,太平公主咯咯娇笑着,抱紧了汋儿滚在一处。
汋儿大剌剌问道:
“今日见过孝逸哥哥,他命我将公主早早送回东城府邸,不可留连,如之奈何?”
太平公主皱眉,嘟嘴道:
“原来是他!这人真是阴魂不散,本宫的事要他多嘴多舌!”
汋儿吃的笑道:
“昨夜不是要死要活的三贞九烈?今日却打死也不走,汉家的女人真是善变!”
太平公主无赖道:
“谁让你主动招惹本宫,今日实难抖落的开。”
原来汋儿将公主掳到山上,到了山洞里已是夜半,却见她坐在大石墩上捶胸顿足,哭闹得小女孩也似,发髻也开了,脸上揉得红一块黑一块的,心中烦躁,怒喝道:
“噤声!再敢咿咿呀呀一句,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太平公主也不是吃素的,跳起来道:
“给你割!给你割!若皱一下眉头,便不是这大周朝的天之骄女!”
汋儿改用苗语嘀嘀咕咕,
“什么叫天之骄女?难道竟不是老太婆?”
举起火把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端详,才发现这女子竟比那天见过的皇帝年轻了许多,神态傲慢嚣张,也没有那些妖媚狡狯。不由得怒道:
“你是什么人?胆敢冒充老太婆欺哄于我?”
公主怒道:
“贼子色胆包天!皇宫重地也敢抢男霸女,可知本宫是什么身份?被御林军抓到了,灭了你的九族!”
“我管你是谁!”
汋儿见她衣着华丽,进入欢怡殿的时候前呼后拥,又和皇帝生得一个模子也似,估计必和皇帝有极深的渊源。便用苗语恶毒咒骂道:
“便是个公主又如何?算你倒霉,老太婆恶事做尽,一切的恶果都要着落到你的身上!”
将公主摁到地上,“嗤啦”一声,撕裂了外面的湘绣长袍,吓得公主哇的一声惨叫,手足并用,向巨石后面乱躲。
却被汋儿扯住脚踝,硬拽了出来,骂道:
“还有脸哭?老太婆害了多少人,要你一人抵命,何其便宜!”
将公主骑在身下,一边剥她衣衫,一边怪笑道:
“俺便稀罕这宁死不屈的,你且闹给我看!”
那公主哪是汋儿的对手?给她强行褪去红裙亵裤,压在石板上动弹不得,又见汋儿凶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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