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道:“有些字还是能明白意思的,有些字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大致能猜出意思出来,要知道东巴文以前就是见木画木就是木,见石画石就是石的,按师父东巴文上的造诣,生造出一些东巴字也是可能的,我不认识的那些估计就是师父生造出来的。”
我用手指点着这些画和东巴字说道:“小木,我有种感觉,这里面所画的壁画,会给我们提示出一个惊人的世界。你想想,老东巴把这些画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又画得这么的连续,他是不是想告诉别人什么,而因为受限于一些条件,他又不能告诉别人,只有是在他要离开这世界了,他才想办法暗示出让你找到。而这些画和文字就是他要告诉我们的事情。像《东巴往生经》也是用很隐晦的方式来传承,或者这就是东巴传承的一种方式吧。”
我想了想又说道:“这样,在这儿看着实在不方便,我们拍成照片回去看吧。”
我拿出电话打了个给汉斯,巴拉巴拉把这儿的情况一说,汉斯大感兴趣,只要跟东巴文化里带点神秘色彩有关的东西,汉斯都非常有兴趣。
我们闲着也是没事,就先把那书架上的书都清理出了地下室,又把书架移到房子中间不致影响拍照,等做是差不多,汉斯也到了。
扎西也跟着汉斯来,汉斯拿了一个佳能单反,三角架这些,还带了两带蓄电的灯光,还带了个小的高清DV,这是不仅拍画面,而且还要拍动态视频。
汉斯和扎西看了也是太感奇怪,这样的连续性和故事性的壁画还真是不多见,再加上还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东巴画的,那就值得玩味了,于是大家一顿忙活,把壁画和文字上上下下全都拍了一遍,然后又四处寻找看有没什么遗漏的,等都检查完了,大家才出了地下室。
出来后我犹豫了下问小木:“你是还要住在这儿呢,还是跟我们一起回丽江?”
小木想了想:“其实我在这儿已没多少意义了,师父的那些东巴经和典籍,我都整理好了,把这些东西带走就行。房子可以空着,但这些书籍资料可不能留,谁知道会不会被贼偷惦记上。”
我点点头,这倒没问题,但到了木老头的书房一看,满满一屋的书籍和经文图画,这怎么弄啊?车开不进来,靠我们来背出去再上车,那几天都背不完,想想,打了个电话给李锅头,把他的骡马弄过来十多匹,用骡马驼出去就没事了。
一个多小时后李锅头就带了,带了十匹马和几个马夫,马鞍两边是那种以前马帮专门运东西的篓子,大家也没多话,呼拉拉把书都装上放马背上,小木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个院子,叹了口气,跟我们一起出了院子锁上了门。
到了公路边,再上到我们的车上,我们仨的车除了驾驶室,其他装得满满当当地,小木勉强能挤到我的车上一角,连坐都没法坐,我都很想跟她说,如果挤的话来坐我腿上,驾驶室这儿可空呢。
拿出两千块钱感谢了李锅头,我们开着车慢慢悠悠地赶向我的别墅,也幸好我的别墅记间挺多的,这三车书放进去,摞起来放的话,一个屋还是能放下了,暂时也只能是这样了。不过却让我们四人忙得满头大汗才把书搬完。
搬完天已黑尽,我们在一边喝水喘气,等差不多了汉斯说道:“像这么多经书和典籍,就这样堆着放很容易就会损坏了,我想明天咱去哪儿买个院子来,好好装修归整一下,就弄成一个博物馆,这样才能专业地保护这些典籍经书。”
我听得猛点头,汉斯这土豪想的太好了,我还真气这些东西如何保管呢,有一个博物馆,那真是太合适不过了,不说靠这东西赚钱,只这收藏,估计都能让东巴研究院的眼热。
扎西又道:“刚才在搬的时候我看到了木老师院子里有些东西也是很有价值的,这些也可以丰富博物馆的藏品。”
小木又道:“如果真弄出一个像样的博物馆,我家里以前收集的一些东西也可以放这儿来。”
我插嘴道:“那谁,咱去忽悠下在YN大学那个鬼佬——对不起,汉斯,我现在已没当你是外国人了——那鬼佬叫什么?对了,巴拉克,不是德国踢球那个.我去忽悠他,他那也是一屋子宝贝啊!就那样扔在屋里都没好好管,我看有的都有破损了,我看着那些东巴经和画都要流口水!汉斯,你想像得到吗?东巴画的雕版都有!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古董了!拿来我都不知道能值多少钱!”说到这,我就拍大腿后悔当时有钥匙的时候没把老头家搬空!
汉斯也听得流口水,马上拉着我就在商量着如何去忽悠如何去弄那些东西,我看这鬼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打的主意跟我一样——如果不卖不捐,就想办法把东西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