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着急,天上飘着的《东巴往生经》不仅没打开,还向下落了一些,看来融合了一体两面的拉姆果然厉害,小木居然连经书都没法抛起来。
我急道:“雪佳,你们女人最怕的是什么?”
雪佳一愣:“你问这干嘛?”
我说道:“她也算是女人啊,是女人就有最害怕的东西,现在找个她最怕的出来分她的心嘛。”
雪佳笑道:“这倒是挺多的,比如蛇啊,毛毛虫啊,软体动物啊,老鼠啊,蟑螂小强啊……”
我急道:“你现在让我去哪儿找这些动物去?想想其他的。”
雪佳又道:“还有就是不化妆就上街啊,不梳头就见人啊……
我哭笑不得:“你饶了我吧,没其他的了吗?”
雪佳急道:“当然有,比如我就怕挠痒痒啊,还有就是……”
我打断她说道:“挠痒痒……这个可以试试。”
我走到拉姆边上,想伸手到她的胳肢窝处,结果她双手被阿宾抱得紧紧的,胳肢窝自然也挠不到,我望向下面,两腿间应该也是敏感的,只是现在不太雅观,其余最敏感的好像还有耳朵啊,肋骨啊,脚底板啊这些地方,耳朵要用舌头去舐现在当然也不能这样做,肋骨也不方便体验感也差,能动的最佳位置只有脚底板了。
阿宾和扎西抱着拉姆,她整个都是悬在空中的,倒也方便我脱鞋,我理也没理拉姆看着我狠狠的表情,三两下把她的布鞋脱下,伸手出两个指头轻轻地在她的脚底板挠了两下。
我手指上去的时候,拉姆双脚猛地一缩,力气之大,连扎西这藏族大汉都差点没有抱住,我再上两指的时候,她又扭动了两下,我望向《东巴往生经》,经书居然向空中抬高了些。我大喜,这挠痒痒有谱!
于是我挠得更起劲了,各种花式挠都拿出来,间中还伸手在她柔软的肋下摸两把,既是吃豆腐,也是要让她痒得不一样,就怕只是挠一个地方她形成了耐受。后面雪佳直接拿出把剪刀来在我头上一剪,剪下我一小撮头发递给我笑道:“拿这个更有用。”我接过自己的头发有些哭笑不得,但刷到拉姆脚上效果却比我手指还好得多,我看到拉姆痒得连眼泪都要下来了。她这女魔头果然人性化,不仅连痒痒跟人一样,哭出来居然也带泪水。
我这样一闹,拉姆果然再没多少精力去念经抵挡《东巴往生经》的打开,经书在小木的努力下一寸寸抬高,在升到一定高度时,《东巴往生经》终于打开来。
小木念经的声音响起,《东巴往生经》上熟悉的银色东巴字又从书上飘了出来,当东巴字飘入拉姆身体的时候,我看到她脸上一下黯然,身体也再不扭动,眼角还挂着刚才被我挠出的泪珠,我能感觉到她已放弃了抵抗,我也没再挠她脚底,就这样看着东巴字一个个地没入她的身体内。
看着她这样我突然有些不忍,她其实也没有做错什么,或者说她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她或许做了些事加速了鬼狱的纷乱,只是鬼狱的乱相她并非起因,如此对她只是因为各自的立场,所处的角度,她所做的一切只因为她是女魔头,我们只能如此做,她也只能这样承受。
阿宾和扎西也放开了拉姆,拉姆就飘浮在空中,那些东巴文一个个穿入她的身体内,把她都浸染成了银色,但从经书里飘出的东巴字并没有停下,还是不住地从经书中飘出再进入拉姆身体,到拉姆完全变成跟字体一样的颜色时,我看到拉姆的身体光芒一闪,从她的身体里突然地就迸出了另外一个身体出来,这个身体掉出来后就落在地上,完全赤裸着,黑发雪肤,掉到地上就趴在那儿不再动。
这异象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拉姆逃出来,再看向空中,还有一个完全银色的身体飘在那儿,东巴字还在不断地从她的身体里穿过,我才收拢了吓出来的心,走过去把趴着的女人翻过来。
入手感觉到肌肤像是碰到橡胶般,我心一动,把人翻过来,娇好的眉眼,漂亮的脸蛋,不是拉姆是谁,只是这个拉姆现在闭着眼,身上是一片冰冷,也不知是死是活,不过我不担心,我已想到,这个就是那个真正的拉姆,也就是心脏病死了的拉姆的亡灵。
阿宾走上前去念了两句经,拉姆睁开眼坐起来,见到阿宾,吓得就跪倒在地上,嘴里不住地用摩梭话说着什么,阿宾回应着她,过了好一会我才见到她安定了些站起来。见她张望向我,我对着她微微一笑,现在的拉姆还是那样漂亮,只是却没了那股深入骨髓的女人味,望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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