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速度不敢放得太快,差不多一分钟才到了最下面。这树底面积比树上面还宽广些,直径有两米多,中间有个黑黑的洞口垂直向下,我照了下根本看不到底。
我试着用脚踩了踩洞口边沿,感觉很实在,就两只脚都踩在了上面,稍有些滑软,踩实一点问题没有。
踩实地面,心就落了不少,我也没管脏是不脏,又用手把地面那些什么杂草灰尘泥土都通通扫进洞里去,汉斯体重大,别让他滑倒了增加麻烦,做完这一切我才仰头向汉斯招了招手。
过了一会,汉斯也吊着绳索下来,小心地站在我边上,我们都长呼出一口气,现在总算是完成了万里长征第一步了。
我蹲下用电筒向下照去,这个洞上窄下宽,呈梯形一直向下,电筒照去下去都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有多深。我抬头看了下汉斯轻轻说道:“这不知多深啊,我们准备的绳够不够用?”
汉斯沉吟了下轻声说道:“我们一人背着一百米,总就是两百米,如果洞只有四五十米深,加上树的高度,那肯定够。”说完他在地上刨了两下,刨出一块不大的石头向洞里丢去,一会听到啪的一声,似是掉在石头上,他接着说道:“没有多深,也就三十多四十米。我们绳够了。”
他拿出自己背的绳子结上,又拿出头灯来戴上,再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拉着绳,我帮他掌着一边,他慢慢地向着下面滑去。
我看着他头上的灯那点光亮一点点向下落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绳子震了两震,这是我们约定的信号,我也学着他拉着绳子,脚轻轻一蹬就滑了下去,下面汉斯帮我拉着另外一根绳,我控制着手里的绳索,感觉速度也不快,也就三四秒一米的样向下落。
里面有些凉风吹过,吹到我脸上感觉有些刺骨,这代表着哪儿有出口,感觉不到一点霉臭的味道,也不是很潮湿,就像是在溶洞里的感觉。
看到汉斯时他扶了我一下,我长出一口气站定身体,打开电筒打量了下四周,脚下是一片岩石,还有些我从树顶蹬落的杂草,洞底直径也就三米左右,洞壁望去很光滑,我用手摸了一下,像摸在砂岩上,至少下面这段没有人工的痕迹,看来这个垂直的洞是人工形成的。
再照到脚边不远处,放着一个一米左右的框子,边上堆着一堆似是麻绳样的,还有一根木棍,也是朽得不行,我和汉斯走过去,我用手一拎那框,那个框边就脱落了,我在手里一搓,完全变成了黑色的木渣,这框子放这儿几百年,早腐朽得不成样了,那些麻绳不用说也是跟这框一样腐朽不堪了。地面稍下向凹陷,有导水槽排向一边,就算有雨从树洞里淋下来,这儿也不会积上水。现在当然是完全干的。
我嘿嘿一笑:“原来他们就是靠这个框从上面吊下来的啊。”
汉斯点点头道:“不错,上面应该还有根横着的杆,人坐在框里,用麻绳拉着,应该还有一组滑轮。下面或许有人拉,就算没有自己拉着也能从上面垂下来。”
我们老祖宗早从西方传来时知道了省力的滑轮组,作为木氏土司会使用滑轮也不奇怪,就算不用滑轮,用上轱轳也能很省力地把人吊上吊下。我照向另外一面,一个二米左右高的一个洞口斜斜地向下去,这应该就是当年土司逃命时的地道了。我望着那黑黑的洞口,脑子里不由得忽现出一个惊恐的男人从上面坐着框下来,然后慌慌张张地向着那个方向逃去,我们现在当然不惊恐,自然也不用慌张。
这儿也没啥可以看的了,能明白当年别人是如何逃下来的即可,我们的目标是这地道的另外一面,找到地道不过只是开始。
汉斯在前面带路,我没戴头灯,只是打着电筒在后面跟着他,这个地道感觉上也是天然形成的,但却很是光滑,也不知当年木氏土司是如何发现而利用起来的。
地道一直斜斜地向下,走了两三分钟的样,前面感觉有些宽广,我们在这站定,抬头看到,又是一个垂直的竖井出现在我们灯光前。
汉斯用电筒照了下说道:“这方位应该是粮库那个我们探到的地道了。这几条道果然是联通的!”
我打量了下这个空旷的地方笑道:“有这个地道,这粮库有多少粮都能搬空了,谁能想到是从内部瓦解的啊!可惜现在上面已被泥土石头封死。”
汉斯点点头:“有这个垂直的竖井,上面放,下面有人搬,只需要一晚几万斤就能搬空,然后再把地板上的石头一盖,谁估计也猜不到。”
我打量了下地道:“这两米多宽的地道,推车都可以,就是不知道出口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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