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自己推翻了:“不行,这条地道是向着古城方向的,政府怎么也不可能让我们把古城口挖了。而且自从以前老电影院搬了后,古城边附近的房子都搬了,根本没办法掩饰。”
汉斯三两口扒完嘴里的饭说道:“这事先别管了,我们吃完饭,拿着声纳到古城口探一下,我们不是估计浓度有二三十米吗?难说能根据地道走向找到其他入口。既然是地下水道,原来难说还有其他的水井通向那儿,我们找到不是就好了?”
我听得精神一振,对啊,只要探到地道走向,我们顺着这地道走就是了,现在其实也不算难,我们知道到了古城口的大致位置,再顺着那儿找下去就是了。
古城口人太多,当然不能让人家看到我们拿着个仪器在那儿探来探去,该有的掩饰要有。用布把探测仪包上,也看不出是什么了,主机背着,手上拿着个平板,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扎眼——太多拿着个平板在古城口四处拍照的游客了!
出来还四处留意了下,没再发现有人跟踪监视,那帮人估计真回去了,或者有是我们没发现,现在也没办法去管,开上车直接把车停到古城停车场,出来直接就爬上了文昌宫。
文昌宫前面有也一棵直径三米左右的古柏,极其的粗壮挺拔,与我们下去地道的那棵不相上下。去到那儿看一下标示,又傻眼了,这棵古柏还就在文昌宫和嵌雪楼中间,很可能那口子就在这棵古柏下面。
不会这棵又是棵中空的树吧?
拿出被布包裹好的探测仪,对着柏树测了测,这是完全实心的,证明那样一棵活着还完全中空的树有多么稀有。树既然没问题就向着地下探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探了两下汉斯叹口气说道:“没用,文昌宫到地面有四五十米,地面到地底还有二三十米,这超过了探测的范围了。”
我也叹了口气道:“那只能下去地面碰碰运气吧!”
现在虽然不是丽江的旺季,古城口这儿每天都是一样的人山人海,我们根本都没办法把探测器好好用一下,不时总会碰到这人那人,还有就是河流的阻隔,不过十分钟,我们就放弃了这种徒劳。
我们站在古城口望着山上的嵌雪楼,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就算我们想广撒网,晚上人少时再来把整个古城口探一遍,泥麻古城口这儿就算半夜也很多人,如果我们俩这样鬼鬼祟祟地在古城口玉河广场溜达的,再说 我们也不可能跳河里去探啊,这样非常有可能在十分钟后就要到古城派出所去喝茶了。
我看着那片砂岩浮雕说道:“我很肯定地说,把这儿撞碎,然后我们从这儿挖下去,应该就是地道的位置,唉,下次地震什么时候来啊……”
汉斯打了我一巴掌:“想些什么呢,不说地震后会死人,你忘了那地道掉下来的石头了?就是地震震下来的石头,再震一次,难说会震得其他地道都全部堵上了!”
他一指那些砂岩,正要说话,突然人一下定住没说话,我以为他看到了什么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在砂岩浮雕边上似有一道门,是那种老旧的钢筋门,里面露出一个有些黑漆漆的洞口。
我眼睛一亮,俩人不约而同地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这个洞口就在嵌雪楼的最下面,浮雕边上,算垂直距离,距文昌宫也就二三十米,从门口能看到有几级台阶通向地洞,台阶比较高,洞口边上还有条小路一直通向嵌雪楼,宽有二米五高有两米左右,这个洞我以前早就知道,只是从没去在意这个每次路过古城口都能看得到的洞口。
我走到面前向里望了一眼,不用汉斯说,我都知道自己两眼在放光:“这是老防空洞!以前在电影院最后面,电影院拆了后才看到,你看,有好多台阶一直向下。”
汉斯也是两眼发亮:“不错!这个位置距地道应该不远,又是向下延伸通向地底,难说距那地道不远!”
我连连点头:“不错,我们有仪器,应该能找到最近的距离,只要不是太厚的石头,到时再想办法找什么来挖通就是。”
汉斯一笑:“最好的是这个洞里就算是白天也没人,更别提是晚上了!只要找到薄弱的地方我们到时再想办法。只是我们又要做一次贼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不在意地看了下防空洞上那把老式的弹子锁,虽然很大很粗壮,但这世上有太多工具能解决这把锁了,花个几十块钱就能搞定,到时再换一把同样的锁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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