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只不过废弃了而已。没有的话太说不过去了,毕竟这路怎么也有四五十公里。”
我点点头:“那就这样吧,带氧气枕,再带三五天吃的干粮,防水袋,还有……”我把一些要用的东西罗列出来。这些都是出去就能买到。
我又接着说道:“这里面我看样子,只怕是几年也没人进来过,你看我们进来时那地上的灰尘。如果没人,我们明天白天也可以进来了,外面的游客看到我们,也只会以为是工作人员!只要不是运气特别差,正好遇上防空办的。不过就你这样子,一看就不会是工作人员,到时遮掩一下吧,戴上帽子或者是衣服遮上。”
汉斯呵呵一笑:“就这样,回去睡觉,起来买了东西就进来。”
俩人转了出来,到铁门处把门安了回去,虽然肯定不会有人进来,也还是要恢复下,出了洞口,用钥匙开了门,出去后锁上,这下防空办的人想进去也要想办法了,他们想办法就会拖时间,我们那又多点时间也不用担心会撞上。
其实没事也没人会去查一个废弃的防空洞。
回去酒店睡了一觉,起来后只管买东西去,有些奇怪的是,惠珍居然也没电话来了,也不知汉斯跟她说了什么,就这么放心汉斯夜不归宿。至于念青,作为房客当然也不会在意我这主人干嘛了。
买了东西背上,因为真的去买了几个哑铃,背包死沉死沉,背到古城口我双肩已痛得不行,汉斯把卫衣的帽子戴上,在游客们的眼光注视下,我们俩若无其事地打开大铁门,又神色自若地把锁挂上,其间没一人说什么。
直接奔向岔道,到了后把衣服都脱了放进防水袋,其他东西也放在防水袋里,虽是白天,但下面的温度估计也就十四五度,冷得我直哆嗦,幸好前面进来过已有准备,一人喝了半瓶小二,酒下肚去,人很快就暖了起来,只是下水时还是把我又冷得连打几个冷颤,嘴里不由骂道:“草!真塌麻冷”
跟着下水的汉斯也跟我一样冷得打了一哆嗦,谁说白人扛冻的?他也一样的会冷得咬嘴唇。
我们是把氧气枕的管子咬在嘴里的,试着潜到水下呼吸了下,刚开始不时会把水吸进嘴里,或是吐气的时候把管子从嘴里吐了出来,一分钟后即能习惯地用嘴吸鼻子呼了。
戴上潜水镜,背上包,我率先低头钻进了洞里,头上的防水灯在水下有些昏暗,但还是看得到洞底的情况。有哑铃背着,就算有一个氧气枕增加了浮力,我们也没浮起来。
一路走着,因为水流平缓,就算是逆流向上,脚步还算轻松,地底也很干净,没多少青苔,不像我想像的那样,踩上去会让人滑倒,只不过我要随时注意着洞壁洞顶,因不时有凸出的石头会碰到,我个头低还好些,只需要稍低些头就能走路,一米九的汉斯就惨了,不仅要低头,还要弯腰很别扭地走着,后面干脆他直接趴了下去,用手走路,感觉这样他反而轻松些。
十多米的地道就算走得再不舒服,也很快就到了岔路口,我抬起头来望去,头上居然就有了个空间,我脚踩在水底,水只淹没到我的下唇处,我把氧气枕管子吐出来,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面的汉斯也站了起来,只是还是站不直身体,只能半蹲着还要弯着点头才能把头升到空间。
喘了两口气,我们又向前摸去,果然像汉斯猜想的那样,出了这个洞口就马上豁然开朗,地下水变成了一边地道一边是暗河并行的样,远处延伸出去也不知到哪,我们先没管,起来后早冷得不行,哆哆嗦嗦地擦干身上的水,从防水袋里拿出衣服穿上,又把剩下的半瓶酒喝下,又在原地跺脚拉伸了半天,才觉得人从麻木的状态中恢复出来,如果再多个二三十米,我们估计就会得什么低温症,毕竟我们俩都从没经过抗低温训练。
我苦着脸笑道:“回去咋办?如果找不到其他的出口,再来一次我要哭了。”
汉斯嘿嘿一笑:“回去的事再说,把不要的东西放在这儿,我们探路去,这氧气枕一定要收好,找不到回来我们还需要这东西。”
把哑铃那些东西放下,氧气枕也找了个地方妥善放好,想了想,又往回走一段路看去,果然被堵着的那段在后面,再观察了下,证明还是完全没办法搬开那些掉下的石块回去,只能是又转回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