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到她走路的姿势很别扭,遂奇怪的问道:“奇怪啊,方大小姐今天走路怎么这样小心啊?平时雷厉风行的样子哪去了?”
她脸更红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说话,旁边张力和周道丰两人却笑了起来,张力还装模作样的故意道:“公子这都看不出来啊,方小姐昨天晚上把嗓子喊哑了,喉咙受伤啦。只是有些奇怪,喉咙受伤好像不关脚的事吧?怎么走路会像也受伤的样呢?”
舒怡听他们一说,脸反而不像刚才红了,刷的站起来吼道:“你们两个今天是不是无聊了皮痒想找抽?给我闭嘴滚下去!”两人见她发了火,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下了楼,楼上只剩我和她两人。坐下后见我还在笑咪咪的盯着她看,想狠狠的瞪我一眼,却又做不出来,眼里带着的全是媚意,看得我心里又是一荡。
“臭小子,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怜惜我一点,让我今天走路都感觉到痛,哼,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媚眼如丝的低低说道,虽是在骂我,我听在耳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我干咳两声哭笑不得地道:“我说大小姐,昨天晚上我可是很体恤你的,哼,也不知是谁,我想睡了不让我睡呢。”
她一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朵拖近她,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觉得有点奇怪呢,昨天晚上我本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就……那样了?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还是弄了什么邪术在我身上,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嗯……疯狂。”
我疼得吱牙裂嘴的连忙否认:“哎哟……你看我是那种卑鄙的人吗?昨天你不是自己也跟我说早对我情根深种了?肯定是看着我情动了所以才会那样,哼,自己不是了反而来怪别人。”虽然我模糊的猜想到可能跟自己的灵觉有关,但我怎么可能会承认这样丢人的事?
她的脸红了红,放了我的耳朵,水汪汪的媚眼看着我又轻声说道:“如非……如非早喜欢上了你,我昨天再忍不住也不可能便宜你这小子。只是。我就奇怪我怎么会突然间就……那样了。”
我又咳了声掩盖住自己的尴尬,没敢接她的话,如果让她知道是跟我有关的话,我怕她会认为我是个专门引诱纯真女孩的色狼。
我见她呆呆的望着我,或者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为啥会突然动情这个问题,饭也忘记吃了。还好她是那种不太在意也很无所谓的人,以后就算她知道了原因,最多我再让兄弟捐躯几次就是了。
我乐呵呵的和她有说有笑的看着她吃了这餐饭,想着现在这个天真单纯的女孩,我有种甜蜜的温情在心里涌现,忽然间,刚才与洪峰谈话后感觉到的什么重任都根本无足轻重了,轻松而惬意是我现在最大的感受。
“我吃完了,接着我们该做什么了?”她好像已忘记了刚才的烦恼,马上又恢复了本性。
我看了看天色为难地说道:“现在才是下午,天色还早呢,现在就去睡觉不觉得有些早吗?”
叭的一声我的头就被她敲了一下,她恶狠狠的望着我,杏眼圆睁:“你这大色鬼想些什么呢?我是问我们等会要做什么去,我那儿现在还在痛呢,你又想去睡了……”说到后面,声音已几不可闻,不管她再怎么没有心机,但说到这事她跟其他害羞的女孩一样没啥区别。
我呵呵大笑,一拉她的小手站起来道:“不管了,大不了今天我就从现在就开始操劳到明天早上去。走吧,继续我们昨晚未竞的事业。”
她吓得急忙松开我拉着的手,快步跑到楼口回过头来笑道:“我赌钱去了,嘻嘻,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赢你的钱啦……哼!晚上再找你算刚才的帐!”说完向我伸了伸舌头跑下了楼,才下去又冲了上来,也没管我同不同意,伸手进入我怀里掏了把碎银子,顺势又在我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蹦着下了楼,哪还有某处正在疼痛的样儿。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想着刚才与洪峰的话,也随着她下楼找张力和周道丰去了。
找到他们商量了半天,觉得如果要再盖新楼,那一定要找城管去走门路了,像批地、选址啊什么的,如果像以前那样买来的话,一是扬城再没有比我这更大规模的来安置那么多人,二是以前的人不可能一下全不要了安置自己人,这样让人怀疑是肯定的了。还有这人还不能一次就安置完,只能是分批的各种安置,这样才不至于让人觉得突然。以前接触余得利时就想到有一天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现在果然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