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收得住手,只是不断地把落圆的力量增加上去,到最后,我那剑就像是后面拉着千钧巨石,向下的剑势却是越来越慢,倒最后,给旁观的人看着这剑就像是静止了一样。
距刘望鹤长短两剑还有一尺左右的时候,刘望鹤拿剑的双手已在不断的颤抖,我每下压一寸,他的剑就向后弯下一分,随着力量的不断增加,我看到刘望鹤不仅是双手,就连他顶在地上的脚也在颤抖着,身体也一分一分地向后仰去。
我们现在已势成水火,或是他被我的剑势压得剑断身亡,要么就是他扛住了我的力量使我力竭身死。
这一刻就像是停下了般,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们现在已是在做生死之战,他们见到我们的就是两个人在比划着,比划到后面都静止下来休息了。他们看得哈欠连天,却没想到的是我们已到生死边沿。
现坚持一会,我双手一热,只觉得有股热气从我脑部直达我的手部,又再从手上往回流转直达全身,只转了两圈,我就感觉头脑一轻,刚才还稍有点晕眩的脑袋忽然就清醒了,我一喜,手又一用力,刚才已有些枯竭的落圆又从脑部涌入了手上,只一下,我就往下压得直达刘望鹤的双剑上。
这再加上的力量,让刘望鹤再坚持不住,他突然大叫一声,右手的长剑猛向上一扬,只听咔嚓一声,长剑断成两截,我的剑没有力量支撑,刷地一下极快地向下劈去。
刘望鹤这长剑一扬,左手的短剑却向前一刺,直奔我的胸膛而来,我知道刘望鹤已不能扛住我这一剑力劈,只能舍右手长剑,以期左手的短剑能刺到我胸膛,这样我虽然一剑能把他劈成两片,我也会被他的短剑刺穿胸膛。
我这一剑才劈断他的长剑,剑势顺手就再向右一转,刚好是画出一个圆出来,这圆巧妙地裹住了刘望鹤的短剑,让他的剑稍一滞,只是这一滞就够了,我又继续画出一个个圆裹住短剑,落圆涌入脚下,人也向后急退。
只是这短剑虽凝滞,却是没有停止,我虽然也退了往后,无奈刘望鹤这一招抱了以命换命的心思,退的速度快却也没有他的剑快,我反挥而出的剑只是轻轻改变了下他短剑的方向,短剑尖稍变换了下,一剑刺中了我左肩上,这一剑直把我刺了个对穿,刚才受伤的左肩却是伤上加伤!
刘望鹤更惨,我这一剑劈下,把他长剑劈成两段,剑意从他身上划过,直接把他右手带着肩膀全都劈了下来,一下子鲜血犯喷四溅!
刚才两边的人看着我们还云淡风清的,没想到只一转眼就风云突变,一个被刺个对穿,一个是直接被劈成了两半!只是我虽然被刺个对穿,却是在肩膀上,养上十来天就没事,但右肩被劈落在地,死是死不了,但没听说谁能把整只臂膀能接得上去的。可以说刘望鹤今天后就全废了!
这样的兑换太值了!
我哈哈一笑,跳入内卫的阵营内,任由下属手忙脚乱地给我止血,我看向对面,刘望鹤倒在地上,也被人用布料裹住了断了的肩膀,两边一时大乱,都忘了刚才大家还在斗个血溅当场。
我稍止住血,手一挥,下属们都退到了我身后,我望向武皇叔道:“皇叔,现在还要这城门吗?如果还不服的话,您大可再拎剑上场!”
我这时一手拎剑,剑上的鲜血还在一点点滴落地上,另外一只手被肩膀上的血染成了红色,就这样站着,却是威风凛凛,震得城军所有人不敢直视。
武皇叔看着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刚才那一战让他看到了,他的武功离我有十万八千里,现在我虽然看着受了伤,他却是再不敢向前面那般想着出手。
等了一会,刘望鹤的血止住了,人却还不醒,武皇叔没再说什么,一挥手,城军带着所有伤员,灰溜溜地离开了城门。
我长吁了口气,刚才我其实已是有些力竭,武皇叔敢叫人上前围攻的话,我们内卫这点人加上我这个半残的人,估计都不能幸免,幸好他不敢冒这个险。我刚才那一剑已劈飞了他的胆气。
等他们都走远,我身形一晃,差点没有站住,但我却没感觉头晕,只是觉得力竭,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要知道我以前落圆使用消耗过度,最先感觉到的就是头晕目眩然后晕厥倒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力竭而没有头晕。
我心里一喜,莫非刚才那在力拼的时候,我在那样极端的时候有了突破?但现在落圆消耗得七七八八,却是检测不出落圆到底进步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