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电梯下了大厦,边上跟着几个弟子,到了大厅,几人也没停留就往外走了来,走到大厦门口,这人站住和几个从其他地方匆匆赶来的人交流了一下,站在大厦那就没再走。
他站的地方到咖啡馆还稍有点距离,我想了想,戴上墨镜和帽子,装作很不在意地出了咖啡馆,慢慢向着天极大厦门口晃去,我希望我能接近到他三十米以内,最佳是在二十米内,那我就能无声无息地杀了他,就算谢家知道是被杀的,但那时我早已离开了宛城了。
我的灵觉一直放在他的胸口处,只要接近到二十米,我就能放出落圆,点中他胸口绝点杀了他。
我正在走着,街边这时开来了一辆纯黑的大奔,看那样子就是向着天极大厦而去,我大喜,这机会好,当这车开到我和那供奉中间的时候,我差不多能接近到与那供奉二十米内,隔着车杀了那人,等那人死去所有人开始慌乱时,没人会注意到一个二十米外路过的人。
我控制着我的脚步向前缓缓走着,让自己不至于太过扎眼,幸好这天极大厦前人也多,我这样一个人在这大厦前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了。
等那大奔刚开到我和那供奉中间时,我突然地发出了落圆侵入了那供奉的绝点,一侵入绝点我就稍停住,装作打电话向另外一个方向拐去,再一会,落圆进入那供奉的绝点,那人就再无幸理。
就在这时,我突然心里又像针般刺痛,比起那天面对青桐门的长老还要更强烈些,说是如刀割刺入肉般更确切。
我大骇,这哪儿有堪比那长老的高手来了?这地方再不能停留,必须马上离开了。
我尽量走得更稳当些,不让自己显得比其他人突出,但那种如针刺的感觉一直跟着我,我这是被人发现了还是落圆在像以前那样预警?
就在这时,那个供奉啊地叫了一声嘴里鼻里一下流出了鲜血,这是刚好落圆侵入了绝点引起的,人随着就向地上倒去。
我没再管这供奉是死是活,我只要尽快离开这地方,那针刺的感觉一直跟着我,我拿着手机似在说着话,一边哦哦哦地应着,一边向人群内快速走去。
那大奔靠向我这侧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突然从车内跳了出来,这是个中年男人,这人一跳出来,即看向我这方向,当他的眼睛如鹰般望向我时,我的心脏不再像是针刺,而是像被刀戳了一下般。
我再不敢多停留,我肯定是被发现了,只是我根本不知道,我无声无息又无形的灵觉怎么会被人发现了?
我一融入人群即飞快向着一条小巷内转去,转进了小巷后我马上把落圆运足了狂奔,也没管巷里的人是如何看我的,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是,快速逃脱出宛城。
这时候我把落圆尽力地涌向脚下,都不敢放出一点灵觉到后面去感知下那人有没跟着来,我跑过整条巷子,一纵身,从一堵围墙跳了进去,在跳过围墙的时候我眼睛向后看了一下,只见在我身后三十多米外,那个从车内跳出的中年男人正在紧追着我而来,而那如针刺的感觉还是如蛆附骨般跟着我。
我这是被人盯上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功,为什么能这样一直附着人的精神,但我知道,这人太可怕了。
我跳过围墙,后面是一个大院,前面是几幢大楼,感觉像是个酒店般。我一点也不敢停留,在绕过一幢大楼的时候,感觉到那种针刺感稍轻了些,但却没有消失,我没一点轻松,不能摆脱这个人,我只能不停地逃窜。
再跑了一段,那种刺痛感又出现了,我再绕过一幢大楼时,那感觉又轻了些,我心一动,难道这种感觉会因为建筑物而减弱?
我跳出了酒店的围墙,一边跑一边眼睛两边搜索着,看哪儿还有更大的大楼,可怜的是宛城真的是个小城,想找几幢大楼也难,幸好我是在闹市区内,建筑还是有不少,虽然小些的减弱得少些,但总让我心里觉得还是有机会借助逃脱。
再跑了百来米,那针刺感又刺得我痛得要死,这不用我回头看,肯定是那中年人又离我不远了,我想现在估计最多就二十来米远。
再跑一段,前面出现一个地下车库,我没再多想,一下就从车库出口跑了进去,在进入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那针刺感又减弱了些,极快地拐了个弯,好像又轻弱了些,再一会又出现了,应该是那人又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