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突然从大殿前一跃而出,手中长剑一下攻向李掌门,李掌门并不与他直接对接,人往后一退,老人就变得直接面对了那六个人,几人也没废话,拿刀的拿刀,挥拳的挥拳,齐齐地围攻向老人。
老人以一敌六,并不在一处固定着进攻,闪转腾挪,让六人不能真正的形成包围圈,但也随时至少有三人在同时进攻着他,虽然老人还能勉力支撑着,但这六人都是各派中的最高层,以一敌六下,时间一长,落败是必然。
这七人打得不亦乐呼,其他的弟子也没闲着,在各派的围攻下,虽然天一门弟子亦拼命抵挡,奈何人数相差太大,天一门弟子不断地倒地受伤死亡,人被不断地压缩着向大殿,人数也锐减到不足开始的一半。
我在后面用灵觉紧跟着他们的拼斗,这时候根本没人能发现还有我这样一个人在紧盯着他们,哪怕是最高端的那七人现在也只忙于拼斗,哪还能分神出来感知一缕微不足道的灵觉?
我人已潜行到广场外,离在拼斗的众人还是有百来米远,在广场外就有了拼斗死亡的双方的尸体,从广场外一直延伸到拼杀的前线都是尸体。我心里一动,随便找了套不是天一门的衣服换上,现在各派混在一块拼杀,各派的弟子也不可能都认识,同一派的弟子也因为来自各地,很可能也有不认识的,到时我抓个机会,就能混到队伍里,到时他们要做什么,我也能跟着去,就算不能火中取粟,但能把这潭水搅得更浑,那也是收获。
我选的这套衣服也不是乱选,而是选了人数最多的那门派的,从谢家和路家从金安市调人就知道,这些弟子很可能是从全国各地而来,高层不可能每个弟子都认识,弟子之间也不可能都认识。我又在尸体上弄了点血污抹在脸上,搞得就像在战场上拼杀了很长时间一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门派不用剑,我的乌剑只能藏在衣服里不能拿出来使用。
这时战场上的形势已进入白热化,随时都有人倒地,随时又有人死去,那天一门的老人身上已见血,刚才我忙于化妆自己,也没注意到是被谁所伤,但老人的行动应该不受影响,照样抵挡着李掌门他们的进攻。
趁着局热越来越激烈,我潜入到了离最后一人不足五米的台阶下,这一片是最混乱的,既有谢家的人,也有青桐门的黑衣,还有同我一样衣服的人,大家混战在一起,也没在意谁是谁,只知道穿前青衣的人就要杀,其他衣服的人就是队友。
这时一个青桐门的黑衣人刚好被天一门的一脚踢飞了出来,我抓紧机会,跑过去一下扶住他,嘴里顺口说了句:“你还好吧?”
那人被一脚踢得吐了血,一时却死不了,指着战场,半天没说出话,我把他往地上一放没管这人死活,叫了一声就冲向了最近的那个青衣人。
这个青衣人十分的强悍,刚才以一敌三,面对青桐门、路家、谢家三个弟子的围攻,一柄剑舞得密不透风,还能一脚把青桐门弟子踢得吐血,我这一加入,他还是以一敌三,我加入团战,却没使出十分之一的功力,就像在勉强支撑着般,三人对着他一人,还被天一门弟子杀得险相环生。
边上一个黑衣青桐门的刚用刀砍倒了一个天一门弟子,见我们这儿吃紧,就加入进来与我们一同围攻,他这一加入,那天一弟子就有些吃不消,长剑越舞越慢,也幸亏我只是虚应没出力,不然真正是四人围攻一人,他早被杀死在地了,虽然是这样,还是在那青桐门弟子加入后不久被砍了一刀在腿上,他勉强一剑刺入那个谢家弟子的小腹,最后也被一刀劈到面门倒地死了,谢家的弟子被刺入小腹眼见也不活了。
战场上随时有人死有人生,这片刻就死了两人,大家也没介意,那个青桐弟子招呼一声,我们又跟着围向另外两个天一门弟子,与两个我不知道门派的人一起围攻。
对于天一弟子也好,还是其他门派弟子也罢,我没有一点的怜悯,在我现在看来,除了落日集团的人,其他门派的人都是敌人,敌人死了也就死了,经我手杀死也无所谓,何况我只是在边上打打边鼓,下手的是其他人。
随着天一门弟子越死越多,战势已趋于明朗话,天一门败势已定,就连那个老人也只是勉强支撑着,身上却又多增加了两条伤口。
我手上在攻着,灵觉却四处打探着,但却没敢延伸到那七人战斗的大殿前,我一是感知这有没什么暗道什么的,二是看天一门还有没暗藏着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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