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他就很随意地接过女经理递过来的水杯问,“呃,你这名字后面那个黑团是什么东西呀?”
“什么是我的名字后面的黑团呀,那是你不让他离开的顾客留下的黑团,写的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后来不知怎么就给他弄成这样,什么也看不清!”
“也就是说,他不是一个人来入住的?”
“就他一个人!”
“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是呀!”
“他没打过电话发邮件什么的?”
“这就不清楚了。”
“嗯,谢谢!”
“不客气!”只不过她不知道到底是不客气倒水还是不客气提供线索,反正就这么不客气了!可那随后跟过来的小警察就真的不客气了,“你就忙这事?不怕你那位……”
“你是她娘家舅(就)?”
“什么意思啊?”
“管的也太宽了吧!”
“你个黑仔疯,有机会一准黑你一把!”
“请便!没有我盯着,这就看完了?”
“你管的就不宽?”
“我是你娘家舅嘛!”
“去你的娘家舅!有发现!”
“什么?是电话吗?”
“你个鬼灵精,你怎么就知道了?”
“那你也得先问问我来干嘛呀!问话不来电怎么办?”
“什么意思啊?”
“发生争执!”
“啊?你是说,他们有可能是情杀?你这说话方式也太超前了吧,我跟不上调。”
“当然!你是谁呀,大宰相!”
“别瞎扯!那电话在哪?”
“这不也得问你吗,大侦探?”
“这是问题的关键!他进酒店时是打着电话进来的,而此刻打电话的手机却不见了,我得回所里去,查查他的通话记录!”
“不是乘机开溜吧?”
“好像也跟你没关系吧?”
“嗯,是得亲力亲为一下,不然被黑的指不定是谁呢?”
“你放心,我一定会到她面前狠狠地黑你一把!”说完,小警察急匆匆驱车而去,黑仔对他远去的车影大叫,“快点,啊,我等着!”可他能听得见吗?
黑仔可没真希望他能听得见,不然早在他离开酒店大门的时候,最起码也会在他上警车之前说这话的,可他没有,足见他的心思古怪缜密得很。
只不过他离开酒店之后,满眼的愁绪便毫无道理地逆袭而来!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猫腻呢?整个事件看起来好像处理得很毛糙,真深究起来,却又似乎什么证据也没有。
望着长长的弯月似的十里银滩,黑仔就像是在看海面上那弯夜空中的月亮,明明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什么也没看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距离!对,就是距离!可怎样缩短这种距离呢?他不知道,因为他感觉不到那条分界线,就像在茫茫大海中找不到灯塔,失去了参照物就回不了港一样,找不到答案。
谜一样的答案分界线是一时半会找不到,惊人的消息倒是有一条,阿庚来报:报案驴友要逃!
黑仔嘿嘿一笑,“这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