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召唤出了自己的钢管,与以往相比,其外形并没有丝毫变化,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上面好像多了一些隐匿的纹路。
“正和我意。”墨承也不是专程过来说废话的,随着临近毕业,他跟着墨随修习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跟禹拓是不如三年前那般形影不离了,但这种打与被打的奇特对手关系却依然保持着,原因无他,因为禹拓是目前全院的学生中,唯一一个可以战胜他的了。
对于墨承来说,打赢禹拓一次,是父亲墨随给他定下的阶段性目标,同时也是他自己,给自己定下的长远目标。
“来吧!”墨承大喝一声,炸雷般粗大的嗓门将不远处还未离开的两名女生吓了一跳,虎步一踏,三尺长刀已被握在手中,但其锋芒尽藏,竟是连鞘也不曾拔出。
“看剑!”
墨承的起手式十分简单,还是一样的劈砍的动作,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硬是要把刀说成是剑,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在他的刀法,的确是已经有了几分剑术的精髓。
不再只重蛮力了,一刀斩出便能分化万千后招,像三年前被轻易抓住破绽的情况,已经基本没有再出现过。
“梆~梆~”钝器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场地上,远处的两名少女不知为何没有离开,反倒是靠坐在一起观看起了现场表演。
她们并不是金属性的魔术师,对于兵器的使用也是一窍不通,纯粹看热闹而已,学院第一高手跟第二高手的对决,平常可是见不到的哦。
“快看,那个傻大个连刀都不拔出来哎!绝对是看禹拓学长个子小好欺负。”
“哼,等会那家伙就会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
……
两个少女的声音比较小,不过禹拓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内心因为那句“个子小”而再次郁闷了几分,但这份心思,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墨承可并没有小看自己。
几年间和自己大大小小数百战,从未赢过,禹拓实在想不出墨承有什么理由会小觑自己,他之所以不拔刀,自然是有特殊的用意。
传承自墨随的藏刀术,正因为不拔刀,才能做到比拔刀更有威慑力。
禹拓虽然对上墨承无一败绩,却也从来没有小看过他,那一手刀鞘如一、攻守自如的刀法,实在是诡异得很,也许墨承还做不到如其父那般如臂指使,但千日苦练,一些基本的招式已经能熟练运用了。
比如现在这招——
墨承先是一记横斩,被禹拓挡住,然后单手推后,蓄力将刀推出,那鞘身的弧度再加上禹拓的钢管是曲面状的原因,竟是直接擦着钢管滑了过来。
还好禹拓的轻功已有火候,身子一侧,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刁钻的一捅,不过身上的衣服却被擦边的刀锋划破,胸前直接被撕开了一条横向的大口,露出两块健硕的胸肌。
“啊!”远处异样的声音传来,却是那两个看戏的少女见到禹拓这副模样,捂住了眼睛不好意思起来。
虽然说那分开指缝偷偷看的行为比较令人费解就是了……
“咳咳,我说拓哥啊,要不咱俩先暂停一会,你先换件衣服?”
原本是背对着观众的,但因为刚才那一击,墨承相当于已经冲到了禹拓后面,自然就将两名少女的反应看在眼里。
没办法,现在禹拓这袒胸露乳的状态实在是太奇葩了,别说人家女孩子,就连他这大老爷们都有些看不下去。
殊不知,墨承现在那持刀伫立,神情极不自然的模样也是让禹拓差点就爆发了出来。
「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无语凝噎了一会,禹拓想想这货也就是这么个德性,干脆就懒得计较了,而且为了不继续保持这种连自己都觉得尴尬的装束,他索性嗤笑一声,一把将上衣给扯了下来。
他要开始,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