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宗芸的话,禹拓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是的,虽然从听者的角度来看的确带有很明显的嘲讽意味,但不幸的是,这就是事实。
他根本找不来几个帮手。
或者,说得更严重一些,能不能找到帮手都不好说。
目前在禹拓的交际圈内,认识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再从中挑出关系还算不错的对象,恐怕就只有眼前的宗芸学姐还有司马臻了。
然而……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啊,估计现在还在为了“女装癖”这种操淡的事情而讨厌着我呢。」
禹拓如是想到。
在他的心里,貌似就没存在过大度的女性。
“算了,我还是继续单刷吧,不过学姐呐,我可以拜托你个事么?”
“行啊,只要不是求帮忙,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
看着宗芸慢慢地折回原位准备坐下,禹拓犹豫了一瞬,终于还是开口:
“你们这包工……应该管饭的吧?”
“……”
这次轮到宗芸无语了,他发现,自己对于眼前这人的奇葩程度,似乎还相当缺乏了解。
“你想要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当然!怎么?这个问题很奇怪吗?”
“这个问题不奇怪吗?”宗芸一下就弹起身来,走近距离把禹拓上下打量了一遍。
“你是我见过的最让人搞不懂的家伙,武器搞不懂、性情搞不懂、行事风格也搞不懂,果然会长说的是不错的,你就是个骚人!”
骚人?还是袁智说的?
禹拓突然有种极度不爽的感觉,他觉得,全天下最没资格这么说他的就是那个小黄毛!
“骚人?骚人怎么了?骚人就没人权啊?你们批评我、处罚我,都算了,我自认倒霉,但是要是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不提供的话,那你们就纯粹是在虐待了!别忘了,我可是这里的学生!”
禹拓越说越来劲,浑然不管宗芸那已经像是极力忍耐着的脸色,他扳着指头,摇头晃脑道:
“你看呐,你们当初找上我的原因就是欺负我是个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的东北人吧?学姐,我实话告诉你,我穷啊,穷得只能天天出去卖才能勉强维持生活,都不像你们,每天过得这么潇洒……”
“什么叫不像我们?”宗芸受不了了,她强行打断了禹拓的发言,大声地吼了出来:“在你眼中我是什么人呐?每天纸醉金迷、纵情声色的废材贵族吗?”
“呃……倒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宗芸一点都没有消气的意思,反而是愈发地火大了,“还有,你果然是像周围传言的那般变态啊?居然天天出去卖?无耻!你身为魔术师的尊严呢?你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呢?!都让狗吃了吗?”
“……”
这位劈头盖脸一顿骂,让禹拓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
「她怎么了?跟受刺激了一样?」
其实宗芸骂她的话根本算不上难听,按照以往禹拓的标准来看,这甚至都算不上骂,他不是没被人骂过,比这话难听百倍、千倍的言辞,都已经不知道听过几多。
而且……
“我刚刚说的出去卖,是指的卖力气啊!不是那些肮脏的……咳咳,交易啊。”
“是……是么……”
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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