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禹拓对袁智没有半点好感,对于这么多人将其评价为杂种,他心里其实是没啥感觉的。
反正骂的又不是他。
但是,无感归无感,该有的疑问还是没差。
比如说这货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他的表面身份,是帝国二皇子。”
“……”
宋慎又是在禹拓想事的时候扔出个重磅炸弹,还好这会儿没喝水,不然他铁定又要喷出来。
「骗人的吧?」
堂堂一个皇子被这么多家人看成杂种?
“当然了,只是表面上看来。”宋慎的话并没有完,他稍作停顿,然后才继续,“实际上就跟大多数贵族暗地里对他的讥讽一样,他的确是个杂种,是当今皇帝宠幸了战败的奴俘后生下来的混血,空有皇子的名号,实际上却无多少势力,充其量是个不被人看好的小丑罢了。”
这样贬低的话,虽然现下这里只有两个人,但宋慎还是毫不避讳地说出来了。
他是有多自信?
认为禹拓这个其实并未打过多少交道的年轻人不会大嘴巴到处乱讲吗?
还是……
觉得就算被当事人了解到了也无可厚非吧?
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虽然宋慎这里是说着袁智徒有虚名、没什么势力,但好歹那家伙也是个学生会会长,争权夺利靠这样儿戏的组织或许不够看,不过只是信息收集之类的工作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不可能不知道背后有无数权贵鄙视自己。
但他对此表现出什么过吗?
在禹拓的印象中,好像是没有,虽然对其无感,但至少在和其面对面接触时,他从未感受过袁智身上有什么阴损的气息,相反,还给人一种大方、自信的感觉。
这或许……不,这绝对就是一种伪装。
用外表的强大来掩饰内在的弱小,他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杂种”,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被人们所诟病,甚至是嘲笑,但因此而自暴自弃、放逐沉沦根本毫无意义,只会让别人更看不起自己。
因为这样,让他学会了伪装、学会了心机、学会了套路别人,反正本来就被别人看不起,利用起他人根本不可能有丝毫的愧疚感,这原是个令人遗憾的短板,但却同样是得天独厚的优势。
不过话说回来,他到目前为止做过的事,不光是自己参与的,还是尚未加以了解的,到底是何意义呢?
他图什么?
……
“空有皇子的名号,却无多少势力,充其量是个不被人看好的小丑罢了。”
……
对了,禹拓突然想起刚才宋慎说过的话。
不被人看好,再加上是二皇子,莫非……
“袁智上面是不是还有个大皇子啊?”禹拓试探性地问了句。
“诶,没错。”宋慎淡淡道,似乎并不意外禹拓会问这个问题,“大皇子袁勇,是当今皇帝的嫡长子,年仅二十六岁,却已经做到了滨州总督一职,可谓前途无量,也是国内众多权贵争相攀附的对象,相比之下袁智……”
奇怪,真的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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