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倒不是当枪使,而是当盾,帮别人挡子弹罢了。
宗芸点点头,“是的,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我们当时很难做,会找来你这个外援也实在是迫不得已,至于再之后对你做出的一系列处分……”
说到这里,她稍稍停顿了一会,同时观察了下禹拓的脸色,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其实是为了在明面上造出你跟我们很合不来的假象,以保证你不会在事后遭到主战派人士的报复。”
“得了吧!”禹拓拉长音调,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明面上合不来?明明就是明里暗里都合不来好吧!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要加入你们这边跟那帮战犯对着干了。”
“行行行,你是自由的,是我们冒昧了,之前的事都对不住你,现在话都讲明白了,你总不会再有什么误会了吧?”
“再有误会倒不至于了,只是……”
禹拓眼珠子咕溜一转,嘿嘿笑道:
“学姐不惜这么低声下气地跟我解释,对某人也是从来不喊名字的,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唔……”先前还一本正经的栗发少女,突然一下噎住了似的。
脸颊也迅速攀上了些许红晕。
“你……先前不是都警告过你么?有些话不要乱说……”
“没乱说啊!天地良心!我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
禹拓一边调笑着,一边做着发四的姿势。
“不信的话,我发四!”
“……”宗芸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干脆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而禹拓也难得地不“乘胜追击”,放下手来恢复了安静。
其实,一做出刚才那个动作,他就想起了一些已经过去的事。
同样的动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只是,物是人非。
才只是短短几十天的时间而已。
宗芸一定是喜欢袁智的吧,禹拓自认为这点情商还是有,她洋洋洒洒这一通话,不光是一直自称为“我们”,而且,就连初衷都是为了给袁智辩护,让自己不再敌视他而已。
那么,现在得知原委后,自己又怎么会敌视他呢?
不如说是羡慕更合适一点!
如果……
禹拓猛地摇晃脑袋,试图让内心平静下来。
“你怎么了?”宗芸被他突然抽疯一般的举动吓了一跳。
“没怎么。”禹拓淡淡道,“那——行吧,我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了,大致就是要我装作跟你们老死不相往来,是这样吧?”
“……是。”
“明白了。”说完这句,禹拓转身就走。
“感谢学姐告诉我这些,该知道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这里也就没来的必要了,今后我会安分一些,不再掺和他们皇家的争斗,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恶意针对我了。”
行至门口,禹拓头也不回,却抬起手来,表示致意。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