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既然人抓住了,自然不会管其他的人,被死死抱住脚的男人甩了半天也没把人甩开,想走呢,霍天朗虽然瘦,但也有一百好几的重量,根本走不了,男人不禁被气笑了。
“行了,林朋把人带上,”前面的人已经坐在车上了,驾驶座上的人冲林朋开口,从他露出来的缝隙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陈半夏,不耐烦的把下巴抬高,显得十分冷硬。
“行了,”林朋动了动被霍天朗抱住的脚,示意他松开。
霍天朗听见说可以一起,这才把手松开站了起来,然后速度超快的坐进车里,反倒把先走在他前面的林朋距离给落下一大段。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打手又兼职司机的男人开口,顺便把火给打上。
“先随便开着,”陈半夏现在很烦,表现出来的就是对别人的态度十分恶劣,虽然平时对这些人的态度也没有好到哪去。
感受到陈半夏浓浓的不耐烦,男人怕引火上身不敢多嘴,虽然让随便开,他也还是往平日里经常走的那条路开着,陈半夏一直都十分喜怒无常,稍有不慎就会惹恼她,所以她身边喜欢自作聪明的人绝对待不久,她要的是完完全全对她服从,今天跟她来的人最少在她身边都待了两年,自有一番隔岸观火的本事。
明明都把狐狸精抓住了,为什么自己却还是这么烦躁?陈半夏抿着一张嘴,也许是因为邬应卿对她不同于其她女人的态度,要知道就算是与他关系再好的女人都从未踏进那座宅子,而且邬应卿与谁交好她都一清二楚,可这女人却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知道时也不知与邬应卿认识了多久,能住进宅子?
“喂,你是邬应卿什么人?”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陈半夏干脆直接问了出来,毕竟像以前把那些人脸划光或是在闹市里把人赤身裸体的扔出去的方法都是拿来对付跟邬应卿相处不久的人,而后面这个却啥都不知道,如果贸然处置,必定会惹恼邬应卿。
邬应卿?谁呀?韩连翘与霍天朗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十分茫然。
“我不知道邬应卿是谁,我只知道那个人有一条长长的伤疤,”韩连翘还以为陈半夏再问她绑架他们的人,而她昏迷前记得那几个人当中,其中一个男人脸上有一条长伤疤,因为太过吓人,才让她记忆十分深刻。
“伤疤?”陈半夏恍惚了一会,她记得她表哥说过,邬应卿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为了解救人质,被犯人在胸膛上划了很深的一道伤口,应该指的就是那条,邬应卿十分洁身自好,既然与韩连翘上了床,那么这一切都有了解释,为什么会让她住进宅子,那是因为她将成为女主人,所以说脑补害死人。
“去,行,山,”陈半夏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吐出来,扭过头紧紧的盯着韩连翘,眼睛红的吓人。
“救…唔,”见周围行人比较多,霍天朗‘救命’两字还没被叫出来,连韩连翘一起被旁边的人把嘴给堵上了,挣扎中的两人,没有看见身旁人眼中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