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扬帆饶有兴趣的看向那端着空盘子的一星魔修:“朋友此言差矣,若偏僻的角落是为无人打扰,那又何必拼桌,而朋友你又寻来,何来偏僻之说?”
“那朋友,谢谢你替我打酒了,看你元婴与肉身很不契合,却又真元收发自如与大地自然悬浮,显然是刚夺舍不久吧,这可不利于动气哦。”
那魔修说罢便要坐下,且手伸向扬帆的酒壶,显然把扬帆当作软柿子,想要无偿的套酒喝,这样的事情在魔修之间习以为常,只看谁的运气好罢了,可就当他双膝弯下一半,却是囤然僵住,就连在场所有魔修均是愣住。
一柄血色利刃穿破他的胸膛,在这名魔修的后背露出尖角。
霎时间那柄血剑再次收回,而那魔修失去了支撑明明是要坐下,却如本站的挺立,而此刻唐突的瘫软而下,而在场魔修均没有弱者,自然看清门道。
这魔修显然没有死,但他被穿透胸膛,已经是呼出的气比吸的气多,朋友之言自然是无法再诉说,一时间酒家似乎冷了半分,静寂了半分,众魔修收回了目光,甚至有少数胆小的直接离席,低头而走。
这一切在扬帆眼中似乎轻描淡写,他帮自己斟了一杯酒饮下沉默不言。
酒家的店小二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中,手有些微颤,就在同时似乎空气中泛起一道涟漪,一个人影唐突而现,显然是打破了天地间的法则,瞬移而来。
这人来的一瞬间瞧见半死不活的地上人,便皱起了眉。
这人腰间没有悬挂任何玉佩,但在场的魔修均是大气不敢出,纷纷抱拳却不敢有任何言语与称呼。
这人闭上眼,单手掐了一个复杂的印决,转瞬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个季度的税收加倍,那多出的一倍直接交给我本人。”
说罢,那人指尖一弹,一道真元魔气射向地上瘫软的那魔修,只是一瞬,那魔修被扬帆以血锁定的真元再次运转,大口大口的喘起气。
而这瞬移而来之人来的也快,走的也快,只是其他人没在意之时已经消失不见,显然对于这些小辈之间的争斗,并不太关心。
只是,似乎他临走之时,看了扬帆一眼。
而那先前挑衅扬帆的魔修,此刻终于可以维持正常的供给,他不敢抬眼看扬帆,只是低着头抱拳,便取出储物戒,当着众人的面散出所有了灵石。
他真元一动,堆积如坐台高的灵石‘小山’分出一半飞向扬帆的酒桌空闲处,而另一半则飞向酒店的吧台处,他一咬牙灰头土脸的出门。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怪,但在场魔修均不是第一次见如此场景。
这时候扬帆抬头看向那战战兢兢的店小二:“酒是否可以带走?”
“可……可以”店小二一愣,小心说道。
扬帆将酒壶收入储物链,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家,途径店小二之时开口:“那酒桌上属于我那一半的灵石,拿去交税吧。”
店小二一听之下激动的说不出言语,对着扬帆的背影深深一拜。
(文中所有的拜除非特指,否则均为抱拳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