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朝圣酒吧在a市的闹吧中也算数一数二的,来这家酒吧的人非富即贵。见到什么大牌明星、人气网红,也不是稀罕事。大门里外都有安保,进酒吧不得携带枪支器械,还要进行身份登记和核实。
酒吧中觥筹交错,纸醉金迷,嘈杂的DJ,舞池中摇晃的舞女,浓郁的烟味酒精味。夏绾待在这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闷闷的,不适应。当然,螃蟹也是跟夏绾一样的感受,她们极少到酒吧里,人生中估计这也只是第二次来。但夏绾发誓,绝不会有第三次了,因为她不喜欢酒吧里的感觉。黑暗、压抑、嘈杂、闷热、汗味混着荷尔蒙的味道、各种牌子的香水串味,真的太难闻了。
孟梦订了贵宾桌,在酒吧里最显眼的位置之一。
面前,一层层叠起的高脚杯;一份三层蛋糕;还有酒吧里来为贵宾桌庆祝的服务员。
总之,全酒吧里,最高调的就是她们这一桌了。
孟梦是这家酒吧的常客,存了不少的酒。因为之前在和平饭店喝了不少的红酒,现在大家一致要求喝啤酒,酒精度低,喝再多都难醉,适合玩游戏。
难醉是相对于会喝酒的人;不会喝酒的,那喝什么酒都是会醉的。夏绾恰好遗传了父亲的酒量,不算差也不算好,至少不会几杯倒。
服务员抱来了四箱啤酒、两瓶红酒,有些人酒量很好,但又撑不下啤酒,就选择了喝红酒。
夏绾并不会玩这些奇怪的游戏,所以是输多赢少,喝了不少的啤酒,连洗手间都跑了好几趟。
螃蟹不会玩也不会喝,索性在一边打起了瞌睡。
夏绾上了洗手间回来,回到座位,已是有些头晕了,便打算休战一会儿,好好休息一下。
一个晚上,夏绾总觉得有种炙热的目光在跟随注视着她。可酒吧灯光昏暗,舞台灯时不时的晃眼,她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或许只是错觉吧?
这时,一位路过的男士拿着一杯红酒,恰好就在夏绾的身边滑倒,酒杯里的红酒不偏不倚泼了夏绾一身。有些酒花飞溅到桌面上,但“重伤”者只有夏绾。
夏绾的白裙子顿时被红酒染上了大片的红色,触目惊心。她慌忙站起身子,拿纸巾擦拭着裙子上的酒渍。一起的男性,也纷纷给她递纸巾。
那位男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对夏绾道了歉,可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孟梦:“这人怎么这样?洒了别人一身酒,就不见了?”
“算了,我去趟洗手间。”夏绾一肚子烦闷,又要去一趟洗手间了。
望着镜子里自己的白裙子,此刻已变成了花裙子。红酒的颜色擦不掉,用水也很难洗净,看来这条小白裙是要报废了。
眼见挽救无效,夏绾也放弃了,正准备出洗手间,转角却差点撞上一堵“肉墙”。
夏绾被吓得倒退了几步,这才看清了“肉墙”的长相……
乌黑的二八分短发,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唇角噙着坏笑。
是威天赫!
夏绾一愣,瞬间看向地面,想当做没看见似得绕开威天赫。
威天赫也没多余的动作,仅是侧身伸出了一只手,就挡住了夏绾的出路,“夏绾小姐,交个朋友?”
许是酒壮熊人胆,夏绾双手握成了拳头,面上镇定自若,看了一眼威天赫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扬起下巴看向他,“不好意思,你挡住我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