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多少银子都列了出来,月底在算好,要是有人一个月都没扣分的还而外多给他们发银子,在这些做得好的人当中还选出更优秀的,男的就做储备管事,女的可以提做大丫鬟。
一时间容府的下人们都憋着一股干劲,这样只要不扣分每个月还能多领银子的事谁不乐一呢。
安青这样做还起到让他们互相监督的作用。
在陈梦儿有身孕的时候原主就是,被她黑了一把。
既然怎么都逃不过让她进府里,还不如早点布置好。
夜晚,凉风习习,万簌俱寂。月光下划过一道身影,快得看不清,像空中的黑点,一闪而过。
繁华的床上躺着个人,翻来覆去的,安青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拿起放在床榻边上的衣服穿了。
走了出去,经过守夜的丫鬟旁边,丫鬟睡的很香,还打起了呼噜。
推开门,夜里万物都沉入了梦乡,只有池塘里的青蛙呱呱是声音。
安青寻声而去,在池塘边的亭子坐了下来,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水边湿气重,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痛
脖子上传来一丝温热触感,呼吸渐渐急促,感觉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安青惊恐的睁开了眼睛,她虚弱的顺着脖子上的手看了过去。
那双手的主人是个极美的男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乌黑浓密的长发随意的扎起来,一双剑眉却是对细长的凤眼,黑色的长袍包裹着修长的身形。
安青呼吸困难的用双手掰着钳着她脖子的手腕,狰狞的双眼,目光渐渐涣散,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在这么下去她铁定还没报仇就挂了。
双手用力的掐着那人的手,指甲都掐都肉里,血流了出来。那人一阵吃痛,手稍微的松了松。
“放开我”安青艰难的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这时她才无比后悔为什么把丫鬟叫醒,多个人多个帮手。
“放开你可以,别叫,你知道要杀你我只是捏捏手指的功夫”冰冷的声音从那紧闭的薄唇发出,同时松了手。
没了牵制,安青无力的摊到在地,“咳咳,咳咳”的干咳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是谁,想干什么”重获自由安青不动声色的和那男子拉开了距离。
此时也看清了男子胸前的衣襟破了个窟窿,暗红的血往外流冒着。
纤细的手指着男子“你受伤了”
“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救你,我是这容府的夫人,我们府里老爷是凌阳城的知府,你杀了我也逃不了的”安青表明身份,没有点破是那个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