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一个分厂出了问题,怎么会让县里乱了方寸!”相辅国虽然心里看不起刘县长,可对于党和政府,还是要维护的,所以他说刘县长让他来找王文远问计,是因为太过着急而乱了方寸!
王文远没功夫细细的琢磨这话,在得到确认是整个毛纺厂出了问题后,王文远的头,立刻就大了。
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闹不好真的要出大事儿!
不过他记得前世里并没有出过什么大事儿,所以一定有解决的方法,于是他的脑子开始急速的转动了起来,努力的回想着关于前世的记忆。
想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想起了这毛纺厂的事儿,到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了。
这方法,说起来很可笑,归结一下就是一个字,拖。
前世的法子似乎就是一直拖着,拖到了九十年代末期,迎合国家的政策,下岗。
其实那会儿根本就不用什么响应号召,纺织厂早就走的没一个人了,都没进行过企业改制,因为厂子早就没一个人了,不过后来房地产大热之后,纺织厂的地被开放商看中之后,闹出过事儿。
现如今,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他不知道今世里还能不能用拖字诀来解决这个问题,毕竟他重生了,小蝴蝶翅膀已经扇了好久了,万一出点问题,齐州县非乱起来不可。
现在可还是在严打时期,这可是一次不是运动的运动,外面现在是真的风声鹤唳。
说真的,若不是他真的考了个全国状元,而且在电视上屡次给齐州市露脸,这会儿他都不敢让大表哥出来做生意,生怕被弄个什么‘小资’的罪名给关起来。
他积极的开动脑筋想解决的法子,为的也是给大表哥弄个护身符!现在的法院对投机倒把罪的定义可是广泛的很。
相辅国见王文远沉默不作声,以为王文远弄不明白,心里叹了一口气,随之道:“算了文远,别去想了,相爷爷也没真指望你有办法,这刘县长也真是的……”
这话说罢,相辅国就要起身回去,可就在他起身的时候,忽听王文远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吓了他一跳。
“相爷爷,您先别走,我没说我没办法,只不过得给我点时间容我想一想!”
“啊?”相辅国吃惊的看着王文远道:“你,你,你真有办法?”
王文远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有办法,不过详细的还没想清楚!”
相辅国很认真的看着王文远,看了好半晌之后才道:“文远啊,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王文远同样很认真的看着相辅国:“相爷爷,我觉得我没开玩笑!”
相辅国一下子楞住了,好半晌之后忽然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后生可畏啊,文远啊,既然你说要仔细想想,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今天晚上好好想想,明天到我办公室来,和我详细说说,然后我领你去见刘县长!”
王文远点了点头同意了相辅国的话,他确实需要好好想想。
相辅国走了,王家却炸了锅,听墙角的可不止是二姐王小丽,王文远老爹老妈也听了,一想到县长来找王文远来问计,全家人就觉得自己活在梦里。
王文远没有理会咋咋呼呼的老妈和二姐,进了小卧室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毛纺厂的问题确实很大,哪怕是他的记忆很有限,他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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